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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小提琴惹的禍

看來,他們雖然綁到了我和宮彩彩兩個肉票,但是自己的同夥也被抓住了,綁架宮彩彩是為了敲詐錢財,綁架我則是為了交換人質,總之形勢對我們並非十分不利。

有班長報信,我們被綁架的訊息肯定已經傳到了艾米和彭透斯的耳朵裡,可想而知,艾米的保鏢隊已經展開了對這輛麵包車的追蹤,他們在美國不知演練過多少次如果艾米被綁架,應該怎樣營救的模擬訓練,絕對可稱得上是專業人士。

如果是004和005帶隊,我可能還略微有點不放心,但是如今彭透斯已經回來了,由他主持全域性,手頭還有一個落網罪犯可供拷問情報,我覺得綁匪們沒什麼機會。

對我來說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穩住麵包車裡的三人,不讓他們做出殺人拋屍、沒有得到贖金就撕票的愚蠢行為。

另外,艾淑喬安排給我的保鏢鎌倉,毫無意外地又一次失職了,我被綁架的時候,他人不知道在哪裡。

藉著微弱的星光,我看了看麵包車的前擋風玻璃,在玻璃下方疊放著我和宮彩彩的手機,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綁匪們顯然是想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從手機中尋找我們兩人的親友聯絡方式。

說起來,我的手機關機之前是處於後門模式的(因為我在上廁所時玩了一次《心跳問答》,忘記切換回來),科學幸福教的白教授有沒有因此竊聽到我被綁架,然後想辦法派人來救我呢,至少他能透過手機來定位吧。

只是不清楚我昏迷的時候,綁匪們到底過了多久才從我身上搜出手機,然後將其關閉,如果關閉得早,白教授那邊恐怕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你們綁錯人了,我們根本就不是青姿學園的學生。”我想套套這些綁匪的話。

坐在我和宮彩彩對面的矮粗壯大漢將手裡的黑洞洞物體舉高,我驚訝地發現那竟是一支手槍,不過我不認為他敢冒著跳彈的風險在封閉的麵包車裡開槍,說不定這是一把空有其表的玩具槍,要不然手槍裡裝的就是橡皮子彈。

一直在前面開車的老大這時候發話道:“你們倆是不是青姿學園的學生我不管,不過你們兩個中間絕對有一個有錢人,我眼睛裡可不揉沙子,你拿的那把小提琴就至少能賣出20萬塊,居然還用作武器往我腦袋上砸,你不是不識貨就是根本不在乎那些錢……”

好嘛,艾米你這次坑哥了啊,非要將這把小提琴送給宮彩彩,結果惹禍上身了吧,原本打算綁架青姿學園學生的四名綁匪,看見我拿著價值不菲的小提琴,而宮彩彩從頭到腳一副大家閨秀氣質,所以臨時改變了目標,對我們下手了。

等等,聽聲音也有點耳熟,莫非綁匪們的老大是我認識的人,不過他一直在前面開車,跟另外兩人一樣沒有脫面罩,我無法確定他是到底是誰。

坐在副駕駛位的綁匪似乎比較年輕,是這幾個人當中的老四,他聽到這裡,以非常興奮的語氣對老大說:

“大哥,那把小提琴真的值20萬人民幣,一把樂器都值那麼多錢,看來咱們這回能大賺一筆了。”

老大偏轉方向盤,把麵包車開向凸凹不平的土路,然後才回答道:

“等一會兒到了臨時據點,就先弄清楚他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小提琴的主人,好確定哪一個是咱們的搖錢樹,,當然,如果兩個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老三會不會把咱們的臨時據點給供出去。”矮粗壯擔心地問,“他的口風可不夠緊……”

“不用怕,為了應付變數,我會把車開到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的秘密據點。”

麵包車隨著一陣顛簸開進了淺草覆蓋的荒地,事到如今我已經完全喪失了方向感,只知道這裡八成是冬山市的郊區,不然天上的星星不會那麼明亮。

“到地方了,下車。”

麵包車又開了15分鐘以後,我和宮彩彩被推搡著走下了車,這裡是一塊凸出山岩背後的寬闊草地,綠中帶黃的草葉沒過腳踝,其間有幾棵結了青澀果實的野蘋果樹,而山岩凸出的角度既不會讓人感覺不安全,又可以用來擋雨。

一路上,我從綁匪的交談當中,確定他們三人只有一把手槍,是從武警部隊的倉庫裡偷出來的,裡面只有六發橡皮子彈。

然而橡皮子彈也不是像它的名字那樣安全,聽老爸說,橡皮子彈如果在近距離射擊目標要害,一樣可以致人死亡,多年的巴以衝突當中,死於橡皮子彈的巴勒斯坦民眾多達60餘人,為此以色列方面已經棄用了橡皮子彈,改成了安全姓更高的沙彈。

在手槍的威嚇下,我並沒有試圖反抗,老老實實地和宮彩彩一起,讓綁匪把我們背靠背地捆在一棵蘋果樹下面,然後一邊注意著矮粗壯手中槍口的指向,一邊在心中盤算著脫身的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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