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唯尊還想往古羅馬雕像後面藏,被我踏前一步,伸手就薅住了頭髮。
“啊……啊……放手,放手。”
被手機爆炸崩得滿臉是血的鄭唯尊,用盡全力撕扯我胳膊上的衣服,但是毫無效果。
“艹,爺爺這身衣服是在地攤上花十塊錢買的,你扯壞了賠得起嗎。”
我心頭火起,揪著鄭唯尊的腦袋就往附近的羅馬雕像上撞,貌似是哲學家的老頭子腳跟,和鄭唯尊小少爺的鼻樑進行了多次親密接觸。
“嘭”、“嘭”、“嘭”
三下過後,素白色的雕像就染上了紅色,倒像是哲學家人老心不老,還在玩染紅腳趾甲的遊戲似的。
“咳、咳、咳,嗚哇……”
鄭唯尊作勢欲嘔,但是什麼也沒吐出來,落到地上的只是鮮血跟淚水的混合物。
“哈。”我冷笑道,“三是我的幸運數字,所以我只撞你三下……”
鄭唯尊剛剛鬆了一口氣,我又緊接著說:“但是三十、三百、三千也挺合我的胃口,所以我要繼續跟你玩一會,你可別說自己已經玩夠了啊。”
“你是瘋子嗎。”鄭唯尊按住自己變得破破爛爛的鼻樑,徒勞地試圖堵住噴湧而出的鼻血,情緒顯得十分激動,“帝王大廈裡都是我們的人,等一會你們就會全軍覆沒了,你不是要拿我作人質嗎,哪有把人質往死裡打的,。”
“不好意思。”我獰笑道,“從你綁架我妹妹的那一刻起,在我眼裡你就已經是死人了,而且我對你的生命力有點信心,人質什麼的,只要留一口氣就可以,其他東西嘛……”
我一邊說一邊攥緊住了鄭唯尊右手的五根手指,用我的斯巴達鐵鉗逆著關節的方向用力一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唯尊的右手頃刻間被我掰成了畢加索抽象畫一般的存在,十指連心,他的嚎叫聲甚至可以擊穿洗浴間天花板上的玻璃。
由於疼痛超過了本人的耐受極限,所以鄭唯尊脖子向後一仰,就口吐白沫地側身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我可沒那麼好心,讓他可以昏迷著不用享受這股鑽心的疼痛,我從貝殼注水口那裡接了一捧溫水,直接澆在鄭唯尊臉上,在沖掉臉上穢物的同時,也刺激他醒了過來。
“手,我的手。”鄭唯尊哭爹喊娘地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不成樣子的右手,疼痛和仇恨快要讓他發瘋了。
“你敢這麼做,,你竟然這麼做。”“他歇斯底里地對我吼道。”我的手可是會彈鋼琴的,我的一根手指比普通人的一條命還值錢……“
“是嗎。”我假裝詫異道,“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研究一下你手指的奧秘,根據科學家的習慣,要研究一件東西之前,就必須先打碎它。”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鄭唯尊的左手也踩在地上,然後飛起一腳,將他左手的大拇指向關節反方向用力一踢。
“咔嚓。”
大拇指應聲而斷,變成了只連著一點皮肉的恐怖模樣。
“啊啊啊啊,。”這一次鄭唯尊長了點出息,居然沒有昏迷,而是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同時衝我大喊道:“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
我突然注意到鄭唯尊的頸項處金光一閃。
呵,還以為是什麼武器,原來是耶穌十字架項鍊啊。
金子這種軟金屬一點都不爺們,我伸手就將項鍊拽斷,然後把耶穌君和身後的十字架一起拿到手裡觀察。
鄭唯尊沒有反抗,此時此刻的他雙手都被廢了,疼還來不及呢,哪顧得上一條金項鍊。
把耶穌君握到手裡之後我才發現,這不單單是一個掛飾,而是一個隱藏的十字架型匕首,只要按壓耶穌的腦袋,讓他略微低下頭,就會像自動油筆一樣,從十字架的底端伸出一小段尖銳的刀鋒。
我擦這麼兇殘,怪不得鄭唯尊剛才數次伸手去握這個十字架呢,我還以為他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有臉求耶穌保佑,原來他是想找機會拿匕首刺我啊。
好極了,正愁挾持人質沒有威脅用的武器,一會還要朝鎌倉借呢,這回我就代表耶穌懲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