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不管我再怎麼發簡訊過去,蘭圖也不再理會我,還真是說到做到。
這傢伙為什麼對性別這麼在意啊!不是女生而又喜歡我的人,我只能想起來彭透斯吧!另外,他也的確知道我患了心臟病的事……
但是今天不是愚人節,萬聖節昨天也已經過了,彭透斯是一個喜歡開門見山的人,不會跟我玩這種簡訊惡作劇。
一個人冥思苦想也沒用,我到貴賓樓的地下大實驗室找到鬱博士,直接把簡訊上的配方抄給他,讓他同比縮小後,拿小白鼠做實驗。
“這個配方你是從哪裡拿到的?”鬱博士面色凝重,“雖然材料簡單,但是調配起來必須有專業儀器,做成類似雞尾酒的效果,這的確是我師兄的風格……”
拿來做實驗的第一隻小白鼠,被人工感染病毒性心臟病已經兩月有餘,結果它在注射了這一配方之後,居然藥到病除了!即使之後用電擊來刺激,也沒有死於心臟病!
鬱博士和我都大喜過望,不過不能以偏概全,為了證明這個配方確實有效,必須拿更多的小白鼠做實驗,於是又是一番折騰。
最後結果:或注射或灌食,五十隻染病小白鼠無一死亡,全部被這個神奇的配方治癒了心臟病。
鬱博士目光灼灼地看向我,他大概是覺得到了可以人體實驗的階段了。
“不會錯!這肯定是從我師兄‘毒王’那裡得來的配方!我就知道這麼長時間了,師兄他肯定研究出來解藥了,只是故意拖著不願意給你!要現在就服用它嗎?”
面對著明顯情緒激動的鬱博士,我反而稍微冷靜下來。
艾淑喬肯和我做交易,是因為我血液中的病毒能給她提供研究新藥的素材,如果我喝下解藥殺滅了病毒,那交易豈不是作廢了?這可是涉及到艾米的交易啊!
我說了自己的擔心,但是鬱博士對小白鼠檢測之後發現,它們的心臟病雖然被治好了,但是體內的病毒並沒有被殺滅,成了血液中的無害共生群落,也就是說,服用解藥除了會治好心臟病以外,不過有任何改變。
既然有這種好事還等什麼?我在鬱博士的慫恿下,拿起燒杯中配好的“雞尾酒”,仰脖就喝了個乾淨!
味道古怪的液體滑過喉嚨,我頓時感到好似有一桶冰水澆到了我的雙肩上,不覺打了個寒戰。
好癢……難以置信地,我覺得心窩好癢,好像發癢的是心臟本身一樣,恨不得掏出來撓撓。
瘙癢感過後,又是奇怪的指尖發冷的感覺,但是沒有持續多久,寒冷又變成了燥熱。
原來那些被注射瞭解藥的小白鼠嘰嘰亂叫,是經歷了這種過程啊!可惜它們不能說話,要不然就可以提醒我,讓我事先有心理準備了!
“咳、咳、咳、”
一陣戰慄之後,我突然咳嗽起來,但是伴隨著咳嗽,一種某種枷鎖被衝破的自由感襲遍了全身。
“絕對已經好了吧?”鬱博士很有信心地看著我,“醫生的藥方就像指紋一樣,我看見這個藥方,立即就覺得是出自我師兄的手筆……恐怕是他的配方走漏出去,被你得到了吧?”
雖然按照鬱博士的建議,我還是應該在跑步機上狂奔,接受電擊,以及看熟女雜誌確定心臟病已經被治癒,但是我只是衝著空氣打出了一記“發勁”,就知道病毒性心臟病已經離我而去了。
八成功力的發勁,這是會讓人氣血翻湧的攻擊,如果我還被心臟病所控制的話,七成的發勁我就該心率過速,需要搶救的。
困擾了我這麼久的病毒性心臟病,居然如此簡單就得到治癒,我不禁有點懷疑其中有什麼陰謀。
第一時間讓鬱博士檢查了我的血液成分,經過各種分析,跟小白鼠一樣,並沒有因為治癒心臟病而成分改變,跟艾淑喬的交易還能繼續下去。
“鬱博士,你能向艾淑喬保密,不要說我的心臟病已經被治好了嗎?”我不抱太大希望地向鬱博士要求。
沒想到鬱博士答應得很痛快,“可以,反正這不是你們交易的關鍵,而且我最近得到了意外的收入,不是特別急著要艾淑喬給我撥款了。”
原來鬱博士在安哥拉救治過的那個全家被地雷炸死的男人,自從明悟到“一切都是政府的錯”,然後參加***游擊隊以後,居然混得風生水起,成了一方軍閥,現在唸起了鬱博士的好處,送給鬱博士很多安哥拉大鑽石,希望鬱博士能過去給他擔當軍醫。
“因為我在美國的朋友幫我把鑽石賣了以後,研究經費暫時寬裕起來了,所以我準備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總是聽艾淑喬的指揮有點麻煩啊……”
誒?搞了半天我們沒能收買鬱博士,鬱博士是自己把自己收買了嗎?雖然一旦經費短缺,鬱博士又要聽艾淑喬的命令,但總歸是個好訊息。
然而鬱博士也猜不出來“蘭圖”究竟是什麼人,他表示“毒王”克林格很注意資料保密,能從克林格那裡偷到資料,除非是有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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