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顫抖流過舒哲的全身,他從我鐵石一樣的眼神中得知我不是在開玩笑,他也不想再遭到和剛才一樣的皮肉之苦。
於是他流著淚遵從了我的命令,而我把心一橫,粗暴無比地攻入了舒哲的領地。
※※※不能露出破綻!不能停!也不能提早結束!
為了滿足黑聖嬰的惡趣味,我一點餘地都不留,讓舒哲一次次處於窒息邊緣,他那張精心化妝過、原本秀美的臉已經崩壞得不成樣子。
“真令我感到意外。”黑聖嬰帶著暢快而疑惑的語氣說道,“,難道我在資料收集方面有疏漏之處嗎?”
不好,黑聖嬰可能起疑了!我騎虎難下,只能更加兇暴地對待舒哲,希望黑聖嬰不要辨別出這個“班長”的真正身份。
“唔……唔……”
舒哲幾次三番地想要嘔吐,但是我令他根本就做不到,他只能把痛苦化作更多的淚水。
“賤女人,這回知道少爺的厲害了吧!你不是經常用這張嘴批評我嗎?有本事的話,現在你繼續批評啊!”
為了讓我的行為儘量合理化,我把舒哲當成是班長一樣羞辱著,事實上在這種昏亂的場合,我的身體也稍微模糊了班長姐弟之間的界限。
舒哲的口水和淚水不斷地滴落在地板上,但是我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我不知道停下來以後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馬警官和彭透斯,你們倒是快點啊!你們是故意消極怠工吧!馬警官覺得我是未來的罪犯,而彭透斯未卜先知,知道我在被逼迫的情況下,正在萬般無奈的和他一起走上哲學之路……
“他好像真的很恨自己的班長……”一個持槍的狂信徒驚歎道,“我在德國的a片裡都沒有看過這麼粗暴的場面!”
好哇,平時居然看德國的a片!這位兄臺你的口味很重啊!聽曹導演說,世界上只有兩種a片,一種是給德國人看的,另外一種是給德國人以外的人看的——具體區別我就不多說了,總之手賤去搜尋的同學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
我真的很慶幸宮彩彩昏過去了,如果她保持著清醒並且被摘下眼罩,就會看見我使用舒哲如同使用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而且舒哲在外表上還是班長的形象。
五分鐘?十分鐘?還是十五分鐘?我回憶著夢境輪迴當中學到的那些技巧,盡我所能的將時間延長——當然,每延長一分鐘對舒哲都是難以忍受的苦痛折磨,但是我沒有其他辦法,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不想做這種事。
舒哲的身份絕對不能被拆穿!如果黑聖嬰知道眼前的這個班長其實是舒哲假扮的,那麼他會不怒反喜,極可能會命令手下人用更加殘忍的手段將舒哲凌虐致死,以此來刺激程式黑箱裡面的虛擬班長。
話說,被困在黑箱裡的虛擬班長能看見外面的事物是吧?她認出了被我欺負的人是她的弟弟嗎?她心裡會怎麼想?會怨恨我,還是因為我這樣做是為了拯救宮彩彩和她弟弟的生命,而在一定程度上給予諒解?
就在黑聖嬰饒有興味地欣賞,而舒哲的一張臉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時候,霍江東突然推門而入。
“黑聖嬰,舒莎這傢伙來追宮彩彩,結果被咱們的人抓住了,你應該是想要……”
話到一半,霍江東被我所做的事情驚呆了,而在他後面被推進來的另一個穿青姿高中校服的長女孩,面對處刑室裡的場景更是驚訝得無以復加。
“小哲,你怎麼……”
不愧是親姐弟,正牌班長只用一眼就認出了假扮成自己的弟弟,但是舒哲對姐姐的呼喚絲毫沒有回應,他漂亮的臉蛋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口水和眼淚。
“葉麟!你在幹什麼啊!?”班長急怒攻心地大叫道,“你怎麼能對我弟弟做這麼變態的事情!趕快住手!”
尼瑪!霍江東我跟你沒完!你早不把班長帶來,晚不把班長帶來,偏偏這個時候把班長帶來!
老子我堅持不下去了!我到極限了!我好不容易克服了身體的貪慾,避免了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蹂躪舒哲,但是就在分開的那一瞬——除了眼淚和口水以外,舒哲的臉上多了別的東西,他隨之無力地向後傾倒,好像是這些東西增加的重量讓他傾倒一般。
隨著舒哲像被玩壞的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班長嘴唇顫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而我數次都沒能成功繫好拉鍊的醜陋行徑,更加令她怒不可遏。
“無論是因為什麼你都不該這樣做!”班長用痛徹心扉的語氣喊道,“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恨你!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晶瑩的淚水濺灑在地面上,班長想要衝過去幫助弟弟,但是遭到了霍江東和狂信徒的阻止。
班長,別、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自己已經是變態中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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