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做到這一地步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我妹妹的醫務室裡出了這種事,班長也不會放過我的。
“小茵,就到這裡好不好,就算你要報復也應該把莊妮的價值榨乾再說嘛。”
小茵沒有理會我,反而冷哼道:“逼兔,以秒五微米的度靠近,我要多欣賞一會莊妮臉上絕望的表情。”
“嘟,,收到命令,全部機能進入度微調,語言模組關閉。”
“嗡嗡嗡,。”逼兔無言地旋轉著那齷齪的東西,以近乎靜止的度向莊妮慢慢靠近。
“如果向我求饒的話,我說不定會暫時放過你。”小茵雙手環胸的姿勢和說話的語氣很像艾米,“否則你就嘗一嘗我所受過的痛苦吧。”
“你有什麼痛苦,。”被固定成羞恥姿勢的莊妮急道,“你的感覺都是模擬出來的,別讓這個噁心的垃圾桶靠近我。”
“咦。”小茵故作驚訝道,“剛才我用手指的時候你沒有這麼抗拒啊,難道是因為你把我看作女性而把逼兔看作男性嗎,你還真是一個堅定的百合黨……”
從我的角度看去,被逼兔不停旋轉的那件物體已經沒入了莊妮的裙子邊緣,儘管它的行進度只是“秒五微米”,但是估計只需要幾分鐘就可以突破莊妮的最終防禦。
在別人看來都要捏一把汗,當事人就更加膽戰心驚了。
“住手,讓逼兔停下。”莊妮終究是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亂了陣腳,“小茵,咱們兩個的事情單獨解決,不需要讓逼兔和葉麟在場。”
“誒,沒有男性在場你就不在意我對你這麼做嗎,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百合,還是認為我沒有他人幫助就單獨對付不了你。”
對話的時候逼兔仍然在前進,機器人實在是照本宣科,為了真正達到秒五微米的平均度,它有時前進三分就要後退一分,那冰冷蠢笨的機械感讓莊妮從裡到外都在顫抖。
“總之讓逼兔停下,這次算我輸了。”莊妮咬牙道,“我的程式設計能力對你還有用,你這麼做會提前破壞咱們的同盟關係。”
小茵單手托起下巴做思考狀,“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你的語氣不像求饒欸,也許讓逼兔更深入一些你就能學會求饒的禮儀了吧。”
“嗡嗡嗡嗡,。”震動的噪音開始從裙子內部傳來,莊妮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在醫務室裡只有我和小茵能停止逼兔的行動(小茵是逼兔的姐姐,我則是逼兔的第三主人),相對於向我求饒,向小茵求饒反而是莊妮能接受的事情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莊妮很艱難地從嘴唇裡吐出這幾個字,“不要這麼對我,趕快讓逼兔走開……”
小茵用右手小指挖了挖耳朵,,這純粹是一個身體語言,她的耳孔是資料孔和散熱孔,裡面不可能有耳垢。
“為什麼我一點誠意都沒聽出來,既然是求饒,至少應該包括‘求求你饒了我’這樣的字眼吧。”
莊妮的瞳孔中滿是怒意,但是形勢所迫讓她不得不低頭。
“小茵,求求你……”
“哧哧哧,。”
隨著一陣奇特的氣閥響動,小茵將右臂放回輪椅的扶手上,同時閉上了雙眼,彷彿這具軀體突然失去了生命力。
我擦,由於在對話當中使用了過多的表情模擬功能,身體記憶體儲的電量提前用光,在如此關鍵的情況下進入休眠了啊。
逼兔的剩餘電量則很充足,它繼續執行小茵之前的命令,雖然緩慢但堅定不疑地向莊妮的不設防地區推進。
“小茵,小茵,你別開玩笑。”莊妮氣急敗壞地呼喚著對方,但是小茵那裡絲毫也沒有回應。
現在能救莊妮的人只有我一個了,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莊妮臉色慘白地向我轉過臉來。
“葉麟,讓逼兔停住,不然一切後果都由你來負責。”
莊妮兇巴巴的命令讓我心情極度不爽,於是我雙手抱胸,作出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說:
“害你的人是小茵,我又不是幫兇,沒有義務解救你,而且你這根本不是求人的態度,居然連個‘請’字都沒有……”
莊妮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只好極其不情願地用很低的聲音對我說:“請、請讓逼兔停下……”
“眼睛看著我,說話的時候不用正臉對著別人,真是沒有禮貌。”
如果在平時被我如此呵斥,莊妮絕對不可能忍氣吞聲,但是此時此刻她也只好照我說的話做。
以遭到巨大屈辱的那種表情望著我,莊妮呼吸急促地說道:“請……讓逼兔停下,你是我唯一能夠指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