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關心另外一個女人。
這柳如是心裡怎麼可能舒服。
“哼!”
“自己脫!”
她頓時生氣的推了周翦一下,轉頭就走。
周翦愣了一下,完全沒反應過來。
“喂!”
“你去哪?”
“伺候朕睡覺!”
柳如是不回頭,她可是曾經豔壓京城的第一花魁啊。
“呸!”
“誰伺候你?”
“下賤!”
砰!
她推開大門,背影絕美,蓮足三步做兩步似的離開。
原地的周翦愣住。
好半天才嘀咕道。
“不是吧?這就吃醋了?”
“朕的意思是潁川孫家尚未表態,也沒有做出對朝廷不利的事來,值得拉攏,而孫幼魚是突破口。”
“這女人,怎麼突然就不識大體了。”
“嘖,柳花魁該不是那幾天來了吧?”
事實上,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一夜他享受是享受了,但不知情。
也幸虧柳如是沒聽到這幾句話,要是聽到了周翦說她不識大體,她鐵定當場暴走,和月瑤一樣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