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我代它謝過玉真人。”鐵鞋聞言嗖的一聲就閃了過來,哪裡有半點兒中毒的樣子。
“那是我讓她帶過來的。”左登峰冷哼開口。
“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鐵鞋衝左登峰點了點頭。
左登峰聞言臉都綠了,鐵鞋這句話指的是他曾經答應過將老大的內丹還給老大,但是在這時候說出來就像是兌現與鐵鞋合夥演戲的酬勞一樣,如此一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說不清了。
“我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我只有歡喜而沒有輕視,你仍然是那個專一重情的左登峰,你沒有背叛巫家妹子,是我引誘了你。”玉拂善解人意,柔聲撫慰。
“這事兒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意志不堅。”左登峰嘆氣開口,玉拂一個女孩子能說出這番話倍顯可貴,作為一個有良心的男人自然應該給予回應,但是這話一出口左登峰知道事情沒法兒收拾了,回應與坦白沒什麼本質的不同,想及此處左登峰再度嘆氣。
“你是我見到過的意志最堅定的人,我們儘快找齊yīn屬內丹,以後的事情你不要多想。”玉拂柔聲說道。
“哈哈哈哈,藍了,藍了。”鐵鞋的歡呼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二人聞言轉頭西望,發現老大吞服了內丹之後灰sè體毛已經恢復到了先前的藍sè,在陽光下流光溢彩,藍的極為刺眼。
“這次能餵了吧,再不喂就讓你折騰光了。”鐵鞋帶著老大跑到了自己的木箱旁邊,裡面是二人在湘西西北的叢林裡尋找到的靈物,鐵鞋翻出靈物就開始飼餵,老大內丹復還之後跟鐵鞋更加親近,它智商很高,知道鐵鞋是真的對它好。
左登峰見狀眉頭大皺,看著老大連連搖頭。
“威逼要挾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以心換心才是上策,它不會逃走的。”玉拂誤以為左登峰是擔心老大得到內丹之後會跑掉。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老大現在這個樣子太顯眼,太招風,那些rì本忍者早晚得打它的主意。”左登峰搖頭說道,黃,紅,藍是自然界中的三種原sè,其他所有sè彩都是三者混合搭配而成的,這三種顏sè極為顯眼,老大渾身都是藍的,隔十里地也能看見它。
“那三個rì本忍者與曾經跟我交手的三川素相比有何不同。”玉拂出言問道。
“他們比三川素修為要高,你有金甲護體,輔以符咒,若與霧隱風雷和望月明美動手當有三成勝算,若遇到猿飛千代,恐怕連自保之力都沒有,她的身法僅次於我的風行訣,你防範起來肯定極為吃力。”左登峰沉吟片刻正sè開口。
玉拂聞言面露凝重,她在擔心辰州派的安危。
“我已經將純陽護手送給了明淨大師,rì後如果遇到那些rì本忍者,咱們三人務必將其殺掉,不然始終就像懸在頭頂的利劍,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掉下來。”左登峰出言說道。
玉拂聞言再度點頭,rì本人現在已經開始向西南和西北進軍,rì本軍隊攻到哪裡,哪裡的寺院道觀就形同累卵。
“大師,回城吧,休息幾天再下去。”左登峰站起身衝鐵鞋說道,玉拂有月事在身,此時下水容易受寒。
鐵鞋對此自然不會有意見,一行三人離開溶洞回返縣城。
這一次左登峰沒有進入鬧市,而是在市郊的小鎮上落了腳。
這裡的飯館和旅館是一體的,進門之後左登峰率先要了兩間相鄰的上房,安置好十三和老大之後三人才落座吃飯,吃完飯鐵鞋在其中一間房間打坐唸經,左登峰在另外一間房裡向玉拂詳細的說明了近期發生的事情以及rì後的行程安排。
隨後幾rì三人並沒有過多的拋頭露面,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rì後的安全考慮,他們所在的那處溶洞只有一條出口,萬一讓敵人發現了行蹤在他們進入溶洞的時候將出口炸塌,三人就真的成了甕中之鱉。
左登峰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玉拂的房間裡,利用這段時間與玉拂一起鑽研yīn陽生死訣,目的是找出適合男子修煉的法門,到了晚上左登峰就會回到鐵鞋房間休息,玉拂也並沒有挽留他。
每天晚上離開房間的時候左登峰都會問玉拂“完沒完。”,這一問題令玉拂心中羞澀而歡喜,只是搖頭示意自己月事尚在。
第三天的傍晚,左登峰再度問出了同樣的問題,玉拂聞言心如撞鹿,微微點頭。
“收拾一下,馬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