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怎麼會來這裡?是巧合?
還是....
賀建寧嘴角及不可見地翹起一點弧度,如果不是,那可就太好了。
花昭現在對微表情研究的很透徹了,賀建寧這笑,一看就不是好笑。
“我來這裡幹什麼?當然是吃飯呀。”花昭無聊地看了他一眼,來飯店不吃飯幹什麼?睡覺嗎?
“你一個人?孩子們呢?”賀建寧坐到她對面問道。
“他們姑姑看著呢。”
“在哪呢?L市嗎?”賀建寧的笑容更大了。
葉舒嫁了個商人,定居L市,離這裡十萬八千里。
花昭沒有說話。
她不能撒謊說葉舒也帶著孩子們在這裡,撒謊就是破綻。
“你把孩子留在家裡,一個人來千里之外的一個小餐館吃飯?有什麼事嗎?”賀建寧眉毛都挑了起來,從未有過的高興。
花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就吃頓飯,你就這麼多問題,你有什麼事嗎?”
賀建寧但笑不語。
花昭也不理他,叫來服務員點餐。
點完餐,她看著賀建寧:“我對你為什麼在這裡不感興趣,但是你怎麼還不走?”
賀建寧笑著說道:“人生四大喜,他鄉遇故知,我請你吃飯。”
花昭不客氣地白他一眼:“你對‘故知’可能有什麼誤解,我們頂多算是認識。”
“哈哈,那就換個詞,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們不用淚汪汪,拼個桌總行吧?”
這餐館生意不錯,雖然小,但是已經客滿,他們現在坐得是最後一張桌子。
花昭等得就是他這句話呢。
她不滿地叫來服務員:“你們這還有沒有其他座位了?我不喜歡跟人拼桌。”
服務員抱歉地看著她:“沒有了。”
“沒有了?”花昭皺眉:“我是慕名來的,都說你家的中餐做得最地道,跟國內一個味,看樣生意也不錯,店面就這麼小?樓上樓下沒有包間嗎?”
服務員笑笑,更抱歉了:“沒有,我們一直就這些座位,相鄰的店鋪都不轉租,而我們老闆也不想搬家。”
花昭的心沉了沉,地下沒有餐位,然而葉深就在地下。
“算了,上菜吧。”花昭說道。
她沒有再繼續糾纏,甚至無理取鬧,那不符合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