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習慣了,長大了才能看得清。
當然她自己去是不可能的,她一個人看不過三個孩子來,她還約了葉英和唐芳荷。
這兩人都比較靠譜。
她也順便跟這兩人維繫一下感情。
經過昨天的事,她更在乎家族名聲了。
葉家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你去嗎?”花昭一邊起來一邊問道葉深。
葉深搖頭,這種婚禮,他小時候就沒參加過,母親都說帶著葉名和葉舒去,後來葉舒也不去了,再後來母親也不去了,都說葉名一個人去。
花昭一聽,心裡頓時有些感慨。
葉名是個外熱內冷的人,他應該最不愛湊這種熱鬧,卻從小到大堅持湊各種熱鬧。
他為這個家族付出太多了。
她能幫一點是一點。
更何況,現在這是她的家族,將來這是她孩子們的家族,她是在幫她自己,幫她的孩子們。
花昭奮戰一夜的疲勞頓消,開啟衣櫃尋找她的鎧甲。
吃飯的時候,苗蘭芝和葉舒也是一個勁兒地追問花昭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葉名出事,她們當然知道了,但是隻知道個大概。
現在聽花昭一說,好像沒事了的樣子,頓時放心了。
“那個許潔到底怎麼回事?她是嫁不出去了嗎?怎麼非得盯著你大哥不放!”苗蘭芝摔著筷子說道。
“可不是嫁不出去了唄,聽說許老太太給她定了個農村出身的體戶。”花昭說道。
昨天在手術室外等人的時候,她跟人聊了聊。
許家人憂心似焚沒心思跟她說話,她也不好意思問,但是秋秀雲可沒有那麼多憂心給許潔。
她就把人拉到一邊聊了聊。
花昭對秋秀雲有什麼想法,也不耽誤她從對方嘴裡知道自己想要的資訊。
當初她給許老太太一個期限,讓她三個月之內把許潔嫁出去。
許潔拖拉著不選,眼看日期到了,許老太太急了,自己給許潔選了戶人家。
“農村出身的個體戶?許老太太就幹?”葉舒好奇地問道。
“聽說那家人過去是地主,現在進城做生意了,機緣巧合知道許潔的事,上門來提親。”花昭說道:“給的彩禮高,1萬。許老太太當時就拍桌子同意了。
“但是聽說人長得奇醜。”
葉舒點頭:“那就怪不得了,許潔會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