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給的答案都是模稜兩可,還是花昭好,直接說能醒!
花昭看她一眼,點點頭離開了。
她回去之後確實什麼都沒幹,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剛剛起來就接到電話,葉安醒了。
她知道花昭是轉機回來的,折騰了20多個小時。
親兄妹也不過如此了。
她比較理智,事情都這樣了,葉安醒不醒全看他自己,全看命,拖著花昭沒用。
還沒進病房就看見劉月桂在那門口偷偷地哭,哭得比昨天還傷心。
花昭嚇了一跳,還以為葉安又不行了。
精神力飛快一探,看見葉安確實醒了,正在裡面跟葉名說話。
她頓時笑了。
但是想到那條空空如也的腿,她的笑又僵了一下。
她放下電話,嘆了口氣,去廚房給葉安和劉月桂幾個都坐了早餐帶過去。
她之前不知道。
她是葉安醒了之後進去看他才發現的。
這個和昏迷不醒,不知道哪個更讓她心裡難受。
花昭走過去問道:“二嬸,怎麼不進去?”反而在這哭?喜極而泣也可以在裡面哭。
劉月桂沒說話,一邊哭一邊捶了捶自己右腿的位置。
花昭知道了,她是在哭葉安那條腿。
花昭不說了,把她的那份飯菜放到一旁,也沒勸她吃,估計她也吃不下。
她進了病房。
葉安已經被轉到了普通病房,他恢復迅速地讓大夫驚訝。
“一條腿而已,總沒有命重要。”花昭安慰道:“而且以後安了假肢,行動也自如,外人也看不見,其實差不多。”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語氣有些虛。
也根本沒有安慰道劉月桂。
最後只歸功到年輕人身體好上。
看到她進來,葉安朝她一笑:“嫂子說得對,一條腿而已,按上個就能走能跳,跟真的一樣,沒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