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身上有秘密,他已經知道了,知道的再清楚不過。
但是隻要她自己不說,他就不追問。
他甚至有些不希望花昭說。
有幾次明明發現了異常...他都裝作沒看見。
那秘密大得他覺得他有點承受不住。
那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只需要知道這是他一生唯一的媳婦,是他孩子的娘,就可以了。
葉名在外面聽了半天牆角,嘴角帶笑,弟弟又活過來了...
而且現在似乎被難住了,他得救場啊。
他剛要說話,院子外面就走來幾個人。
每個人都哭喪著臉,一臉急切。
“這位同志,聽說你們有親人帶著藥來治傷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要哭似的求道:“能不能再分我們點?我兒子流了那麼多血,又發燒了,可怎麼辦啊。”
“還有我們,我男人也發燒了。”
“我爹拼命喊疼,一宿沒睡,有沒有止痛片啊?”
“對對對,止痛片,能不能給我們兩片,一片也行。”其他幾個人說道。
當天晚上有許多人湊得太近跑不及,被炸彈傷到了。
有傷胳膊有傷腿,還有傷頭的。
當時他們看見葉名救葉深,又有繃帶又有藥,就來借了一些。
對於這些被殃及的池魚,葉名也很大方,葉深用完剩下的,都給他們了。
這些人運氣都不錯,沒有當場死掉,一天一宿時間,血液止住了,但是後續問題也來了。
“有,都有。”葉名說道。
他敲了敲門,葉深到底是土生土長的本時代人,不好意思更多一些,放開花昭,低啞道:“進來。”
葉名進來,看看他那猴急的樣子,剛醒就去抱媳婦,頓時調笑地看他一眼,然後拿過花昭旁邊的揹包出去了。
那個不是花昭隨身的,是跟著一起來的劉明他們準備的必用藥品。
繃帶,紗布,止痛藥、退燒藥、消炎藥。
“我跟你們去看看吧,我學過幾天醫術。”葉名道。
他也是當過兵的,會急救,最會救治這種傷病。
眾人頓時大喜,圍著他把他請到自己家。
人都走了,花昭看向葉深的前胸,那裡竟然受傷不重的樣子,沒有什麼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