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心裡也嘀咕了,沒準就是周小紅氣不過,亂說的。
不過也保不準.....
反正這頭已經開了,還是馬秋萍的嫂子說的,這個流言消失不了了。
那邊,馬老二找準機會拿起了放在牆邊的木棍,跟周小紅打了起來。
木棍長,他一個半大小子,力氣也不小,而且是個打架老手,還能下狠手,專往頭上打。
周小紅以一敵二,一不小心就被他砸了兩下,頭破血流。
這更捅了馬蜂窩,周小紅鬼哭狼嚎起來。
馬大嬸也掃帚一轉,去打馬老二。
馬老二天賦異稟,小小年紀以一敵二也沒問題,眼看一木棍就要敲到馬大嬸頭上,花昭出手了。
她撿起地上的酒瓶子扔了過去,砸在馬老二的手腕上。
馬老二隻覺得整個胳膊一麻,然後不聽使喚地捶了下去。
他頓時惡狠狠地瞪向花昭:“你敢打老子!”
“哈。”花昭都氣笑了。
她親爹死的早,第一次有人敢說是她老子。
這小子這股狠勁兒,估計很少捱打,因為他總能打贏,孩子們都怕他,大人不稀得跟他一般見識。
倒讓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不但能打你,我還能把你打哭呢。”花昭道。
說著她從馬大嬸手裡拿過掃帚,眼疾手快地在馬老二身上拍了兩下。
“輕輕的”,只蕩起了掃帚上的灰塵。
打了兩下花昭就把掃帚扔了。
這麼多人看著,她不能真的用武力把個10來歲的孩子打哭。
那她成什麼人了?傳出去就是笑話了。
所以得用魔法。
馬老二吃了一鼻子灰塵,突然渾身痛癢起來。
說不上哪裡疼,就是疼,還癢,酥酥麻麻的。
一開始他還能忍,但是幾秒之後他就忍不住了,哭喊起來。
一邊喊一邊撓身上的衣服:“好疼好疼!”
太疼了,他就躺在地上打滾,這樣似乎能緩解身上的癢。
但是這個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在放賴。
剛剛花昭放完狠話之後,打那兩下子簡直就是撓癢癢,鬧著玩似的,可不如他親姥姥打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