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祖,回頭咱們應該去漢城旅遊一下,你這身體有些疲勞了,該好好休息下。”
8月31日上午11點,剛從仁川機場出來,蘇祖和張平秋、餘亞玲、江大恆等人剛坐上組委會安排的大巴車,江大恆就趴在窗戶邊上開始和蘇祖小聲嘀咕起來。
“江師傅,你這是以公謀私啊,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啊。”蘇祖笑著回了句。
他現在的時間安排都比較緊張,第十六屆亞洲田徑錦標賽將於9月1日開始進行為期四天的比賽,比賽結束之後,就差不多得回國了。
9月17日就是魔都第一次舉辦大獎賽,他得提前到場配合做一些宣傳,另外也還有幾個廣告需要出席。
“江師傅,你在仁川轉轉還行,想跑漢城去旅遊就算了,來不及的。”張平秋在一旁的座位上側著頭和江大恆說道,“亞錦賽結束第二天我們就回國了。”
“唉,那可惜了,我還想去看看景福宮呢。”江大恆囁嚅了一句。
蘇祖和餘亞玲兩人笑了笑,江大恆這把出國比賽都當成是旅遊的想法也是沒誰了。
江大恆是理療師,主要是就負責蘇祖的肌肉按摩放鬆理療工作,只要完成蘇祖的賽前和賽後理療工作,其他時間都是比較自由的。
這也算是他成為“蘇之隊”理療師福利的一部分,經常得跟著蘇祖轉悠,不過大部分的賽程時間安排都比較密集,很少能給人留出時間四處轉悠。
“對了,現在不叫漢城了,叫首爾。”張平秋突然想起了之前隊裡給的注意事項。
國人對於首爾的稱呼此時都還停留在舊稱漢城上,首爾是在2005年1月19日才開始改名,算是去漢化運動的産物。之前隊裡因為隊員可能會接受採訪,算是有提醒了一下。
中午12點,蘇祖一行人到了仁川組委會給安排住宿的酒店,然後見到了已經提前抵達仁川的李志忠。
“你在歐洲的時候,一個人出去轉悠了?”
見面的第一句話,李志忠就逮著蘇祖在歐洲的時候去都柏林的事情問。
蘇祖轉頭瞟了張平秋一眼,只見張平秋縮了縮脖子,趕緊繞到另外一邊。
“算了,你以後出行多注意點,你現在不比以前了,隨便到哪都可能別人認出來。”
李志忠搖了搖頭,也沒有窮追究的意思,擺了擺手,岔開了這個話題,“對了,組委會邀請你今晚你作為運動員代表上臺宣誓。”
“嗯?!”蘇祖微微愕然,“師父,這事情怎麼會到我頭上。”
“你不上,誰還有資格。”李志忠理所應當地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仁川的組委會能答應這個?”
要是在國內,或者哪怕是日本新加坡等國家,蘇祖都沒不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在韓國,他可不覺得韓國組委會有這麼大氣。
足球什麼的就先不說了,光是冰球,短道速滑,羽毛球這些和國內有直接競爭的專案,各種黑點數都數不過來。
中日友好靠韓國這句話玩笑話,已經是自然而然的了。幾大東亞國家之間,彷彿達成了一種潛在的默契。
李志忠笑了起來,“是亞田聯主席卡爾馬迪先生強烈要求的,說只有你才能代表亞洲運動員,你晚上好好表現,注意點,到時候面對的是全場幾萬名觀眾,而且還會有電視轉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