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大的擂臺之上,若隱若現的閃爍著人影和光影,卻從未重疊在一起。
李牧離來回流竄在虛空之中,他不停的流竄著,就好像躲著林霄一樣,本來想趁機把幾個銀針甩出,可是如今他卻連林霄的身影也尋不得,這叫他如何做,而且他手上的幾根銀針只有五發。
“你想用針紮我,你還是先抓得到我再說吧,而且就算你紮我又如何,這幾根銀針對於我來說只是牛毛一樣…”
林霄冷鼻子高挺, 雙手卻拍起了愉悅的調子。
這到底是什麼胸懷?這林霄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可是冥府的擂臺之上,千古在這擂臺之上所有的大能修士就是為了爭個你死我亡,每一個人都是認真對待的,可現在眼前的林霄,卻好像把一切當兒戲一樣。
李牧離顯然是激不起他的一點興致,他就好像貓捉老鼠一樣,雙眼緊緊的盯著李牧離,卻遲遲不出手。
而林霄的這番所作,卻記得李牧離好生怒氣,卻有發不出來再長的長老們又何嘗不是呢?他們一臉無奈,沒想到這鈴聲的速度竟然比像士還要快。
“還記得我們的賭約,我現在又想改變主意了,你做我的坐騎如何…”
林霄大口一開,他這麼一說,卻是刻意的提高了嗓音,在場的長老聽得亞炎不止。
這簡直就是可笑不可及,挺大的笑話,幾千年來冥府最大的笑話,一個像士要給一個靈心境修士做獸騎?
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愣是不敢罵出一句也不敢答應。
這場勝負就有些玄乎了,而且就連一旁那隻藍色的老狐貍也心生懼怕,因為他何嘗又猜不到最後的結局呢?
這顯然而然,這林霄分明就是拖延時間,或者是在玩弄著眼前的李牧離。
“你特孃的給我開玩笑,我不發威,你真當我是一根蔥了!”
話音剛落,虛空之中浮現起一個身影,那是李牧離,他全身凝聚起一陣強大的靈氣。
他五指大伸,就好像一尊千手觀音一樣助力站雷臺的正中央。
這下不發威,卻當李牧離是病貓顯然是不可能的,而眼前的李牧離已經被你消氣的面孔一青一紫了。
雖然現在不能凝神聚氣,祭出兵器,但是最基本的靈氣威壓李牧離還是會的。
“怎麼這冰雹去發起威來了,我還沒有把你當一根蔥呢,因為你連一根蔥都不如!”
林霄這話說的卻是不是一般人的狂妄自大,簡直就是想讓人把他給撕碎!
眼前的李牧離雙眸撐的老大,好像要掉出來一樣,他拼命的壓抑著心中的那一股怒氣,因為現在他可是要祭出強大的靈氣,可不能意氣用事。
整個擂臺發起一陣顫動,虛空好像一副畫布一樣,恰有一方破裂之勢。
周圍狂風四座,一陣飛沙走石,枝葉偏頭棲息的鳥兒楊天展翅而飛。
“大師兄發怒了,這下子這林霄可是沒好果子吃了!”
“大師兄,把這個千帆墓都中人給打倒!”
……
李牧離,猴子想要把林霄給打倒,他都有一排顆想把林霄給撕了的心,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縱然是在冥府,他可不想看見冥府的面子上放過這林霄,但是回想自己的師傅還在一旁看著他。
今天縱然是不能把這林霄給打死也要把他打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