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快把我放下來!”捷爾科見安保人員來了,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起來,狐假虎威的對著雲塵叫囂道。
“如果我說不呢?”雲塵十分不爽趙賓這個說話的語氣,帶著一股命令和威脅的味道在其中。
“那就只好得罪了!”趙賓得嚴重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一隻手閃電般的黏在雲塵的手臂上,纏住了他的手臂。
蛇形刁手!
雲塵一瞬間就認出了這個難度係數很高的擒拿動作,心裡不滿的情緒更盛,蛇形刁手的擒拿跟一般擒拿不同,它哪怕被擒拿的人不反抗,都回給他帶來極大的痛苦,看樣子,這是想讓我吃點苦頭啊。
雲塵的人生準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想讓我吃苦頭,那麼就別怪我了。
雲塵調動了一絲神力附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後手臂一震,就將趙賓纏上來的手給震了開來。
趙賓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心裡十分的清楚,剛剛雲塵的這一震,在掙脫他束縛的同時,還將他手臂上的肌肉盡數扭傷。
可惡,沒想到這小子深藏不露啊。
還沒完,掙脫開束縛的雲塵,順勢一指點在了趙賓的胸口,趙賓如遭雷擊,整個人一下子癱倒在地,面色發白,大把大把的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渾身顫抖,顯然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剛剛,憑藉著自己的眼睛,雲塵很清楚的看清了趙賓身上氣血的流動情況,然後一指戳在了其中很關鍵的一個點上。
這個點一斷,他全身的氣血就無法舒暢的流通,氣血淤積之下,既會給他帶來極大的痛苦,也會使他渾身失去力氣,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
“好了,這樣就沒有礙事的人了,我們繼續剛才我話題,我打你怎麼了?”雲塵將癱倒在地的趙賓推到了一邊去,重新提起了捷爾科,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你這個野蠻人!”捷爾科的心裡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恐懼,他發現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外國人的身份,這跟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人根本不同。
“呵,說野蠻,我們是四大文明古國,悠悠五千年的歷史,當我們知曉禮義廉恥哦的時候,你們還光著屁股在野地裡當野人呢!”
“年輕人,話不能這麼說。”一旁還有幾個一直不吭聲的老外,聽到雲塵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開口道。
“ok,雖然我也認為這個傢伙很不要臉,缺乏紳士風度,實在是丟我們外國人的臉,但是這是代表他一個,並不代表我們所有人的外國人都是這樣。”
“不過我想說的是,你們國家的歷史世界公認的只有2000年罷了,夏和商只存在在神話裡,根本沒有成型的文字記載,算不上是四大文明古國。對事不對人,希望你不要介意。”說著他還對雲塵半鞠躬,以表歉意。
像這個就純粹是屬於學術探究,雲塵對他也並沒有太多的惡意,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說目前發掘的三千多甲骨文都不能稱為一個成熟的文化體系的話,那麼《荷馬史詩》這部由一個瞎眼的遊吟詩人聽取的各地傳說所寫的東西,又怎麼能稱為歷史的證據呢?”
雲塵原以為對付會勃然大怒,誰知道,這個白人老外卻兩手一攤說道:“說實話,我也不認為像這種神話傳說也能被成為歷史,但是沒辦法這種事不是我能決定的,對於把這個當成正史是我一直所不齒的。”
“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談論一下歷史,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於歷史,你有很深的研究。”說著,這個白人老外遞過來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