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果斷,於玉娘就沒有安迎翠那麼厲害。
所以,她栽了。
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牧樓,”緩解了自己坐麻了的腿,安迎翠看著馬背上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如今,你還想抓我嗎?”
“抓,”牧樓的眼裡帶著笑意,“邵夫人,說實話,之前抓你是為了邵容安,如今抓你,只是因為你!”
真是讓人好奇的男人啊。
這話,一本正經。
但安迎翠莫名的聽出了裡面的戲弄,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一樣。
心裡有異樣,眼裡藏不住。
於是,趁著月『色』,牧樓看到了安迎翠看著他的古怪眼神,那意思大有“你是不是眼瞎”的意思。
覺得自己沒有說錯的牧樓被她的眼神弄的差點吐血。
邵容安娶了她,不是更眼瞎嗎?
“牧樓,她就是個禍害,誰惹上她都會出事,你最好清楚一些,”於玉娘掙扎無望之後,只能把希望落在牧樓身上。
若是牧樓不救她,今天的她,是真的危險了。
安迎翠的狠絕,她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也明白了一件事——安迎翠不好惹。
邵容安會娶的女人,不單單隻能看容貌。
而牧樓覺得有意思的女人,也是如此,不是嗎?
所以,她有些心慌。
“有個不能傾城傾國的禍水,也是挺有意思的,”牧樓不以為然的說。
除了牧古生這件事之外,其餘的事情,沒有什麼是超脫他的預料的。
安迎翠不雅的翻個白眼,被牧樓的話弄的滿是厭惡。
那種被人拿捏著掙脫不掉的感覺,真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