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想不到這圓修居然也沒個正經,之前方妙言也誤會自己,如今圓修居然也這麼說,頓時蕭易寒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了。
然而這個時候,那莫如玲卻是臉色微紅,然後看著圓修說道:“想不到你一個出家和尚也說這些,卻也不怕犯戒!”
“我怕什麼?那些不過都是虛妄而已,這修佛本來就是尋求真理,情愛也是人性之一,只是我們和尚一心向佛,無心說愛,然而卻也並不說我們就此摒棄了。”然而圓修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蕭易寒早就知道這圓修和尚的心性,當初一番言談之後,也覺得這圓修和尚非同一般,或許真是如此,所以才會招來這麼多的禍事。
不過蕭易寒感覺自己與這圓修的心性十分談得來,於是也笑著說道:“圓修是修智大師的弟子,自然也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只是你如今來找到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
圓修聽蕭易寒這麼問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才笑著說道:“如今我來這裡,倒是之前聽說我師父也是往這邊來了,所以我才一路追隨而來,卻並未尋到我師父,反而將蕭兄弟給尋到了。”
“如此看來,我們倒是真的有緣了。”蕭易寒聽了也不禁笑道。
“這佛家便是說的一個緣分,當初兄弟救了我,如今又能夠得此機緣相識,倒是看來我與蕭兄弟並不會就此浮萍而過。”圓修也點了點頭。
蕭易寒更是高興了,無論從這圓修的為人,還是其修為來講,能有這樣一位厲害的朋友,自然是誰都求之不得的,如今自己又和這圓修不僅僅這般有緣分,而且還十分說得來,於是蕭易寒也是不禁想要與其深交。
蕭易寒連忙命人擺下茶點,這才恭敬的請圓修到大殿坐下。
圓修看著蕭易寒如此客氣,倒是有些不大高興了,眉頭一皺說道:“我與蕭兄弟何等關系,為何要這般客氣,而且我也進入辟穀之境,對這所食之物早已經索然,蕭兄如今倒是也白費心思了。”
蕭易寒也不以為意,笑了笑說道:“我自然知道你早就進入辟穀,然而如今我們再次相遇,卻也索性就此盡興一番,倒是也權當樂一樂。”
圓修停蕭易寒這麼說,倒是也釋然了,於是端起茶點慢慢的品了起來。
蕭易寒準備的自然是上等的靈茶,圓修只是喝了一口之後就嘖嘖稱贊,然後與蕭易寒又寒暄幾句。
茶過三杯之後,圓修才將這茶杯放下,然後看著蕭易寒說道:“方才我進這清幽雅境的時候,似乎是看到蕭兄弟門中有什麼事情,不僅僅這門中弟子見得少了,而且事務也十分繁忙的樣子,彷彿是在外面尋找什麼。”
“圓修師父可是真的慧眼如炬,如今清幽雅境倒是真的遇到了一些難事,只是這件事情卻也十分的棘手,如今也是數天過去了,卻並沒有一點頭目。”蕭易寒不禁搖頭說道。
“哦?這般說來,如今蕭兄弟可是真的遇到什麼大問題了,若是方便的話,倒是不如和我說一說,看我是否可以幫得上忙。”圓修認真說道。
“這事情倒也不是我們清幽雅境的事情嗎,而是與我們清幽雅境要好的墨家出了這事。”蕭易寒嘆了口氣,然後慢慢將這墨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了清楚。
那圓修和尚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眼中卻是閃爍不定,待蕭易寒全部說完之後,圓修和尚這才鄭重之極地看著蕭易寒說道:“那猴子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恐怕和我們佛家也有極大的淵源。”
圓修和尚這一句話,卻是馬上讓蕭易寒愣住了,不明白那看起來只是無賴的猴子,又怎的會和這清規戒律的佛家扯上關繫了。
圓修和尚見蕭易寒疑惑不解,於是笑著說道:“蕭兄弟有所不知道,方才我聽蕭兄弟說來,那猴子之前就搶走了蕭兄弟的金箍棒時候,我就有些猜測了,而之後,那猴子又奪走墨家的天命毫毛,而且還說是家族至寶,我倒是就確定了下來,恐怕那猴子就是鬥戰勝佛的後裔!”
“鬥戰勝佛的後裔?”蕭易寒隱隱之間倒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卻瞭解甚少,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什麼?那猴子……”然而方妙言聽到這句話之後,卻是大為吃驚,“你不是開玩笑吧?那猴子怎的可能是鬥戰勝佛的後裔?要知道鬥戰勝佛本是天地所生,巨石而化,吸收天地靈氣方才形成,之後有了精血,通了靈性,又哪裡會有什麼後裔?”
“方兄弟此話不假。”圓修點了點頭,“可是你卻是忘記了一點,當初鬥戰勝佛成佛之後,卻是再鑄金身,而自身的靈力更是可以與天地相合,如此,那鬥戰勝佛雖然還在五行之外,卻也是有了這可以傳代的資本。”
“原來如此!”方妙言聽到這話之後,恍然大悟,然而卻仍舊十分吃驚,“如果真的像圓修大師這般說的話,恐怕那猴子並不是如此好對付的。”
“不僅僅不好對付,恐怕你們若要真的去拿那猿猴所奪走的金箍棒和天命毫毛也有些說不過去了。”圓修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