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者這般教戒自己,孩童也是極為當回事,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莫如玲自然也明白後面那老者到底是說什麼,然而莫如玲也並沒有去提,只是神色一動,然後馬上恢複如常,便轉頭與蕭易寒說道:“看來那煞氣被制服之後,這一方的河水終於恢複如常了。”
“是呀,這次倒是也不枉我們來這裡幫助小極宮,倒是也算是意外的給這一方水土的人做了一件好事。”蕭易寒雖然早已經知道結果,卻也裝模作樣地高興道。
“想起來在那極冰洞之內也是十分的危險,想不到這世間居然還有煞氣這般恐怖的東西存在。”莫如玲又嘆道。
當初那姓陳的慘死模樣,如今還歷歷在目,讓莫如玲覺得觸目驚心。
“你可知道那煞氣是怎麼來的麼?”然而蕭易寒卻突然問道。
“煞氣?聽說是陰曹之中洩漏出來的。”莫如玲微微思量了一會之後,便說道。
“不。”蕭易寒卻搖了搖頭,否定道,“你可知道之前那煞氣為什麼要先殺了你師父的,而不是別人,後來又要殺那墨雲辰?他們之中,既不是裡面修為最高的,也不是修為最低的,而且在禦靈真人等其中也顯得極為普通,可是煞氣卻偏偏先選擇了他們?”
莫如玲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之前莫如玲也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如今經過蕭易寒一提起來,似乎並不是巧合,而莫如玲也覺得似乎與那兩人有什麼聯系,只是卻想不起來。
見莫如玲不做聲,十分疑惑地模樣,蕭易寒也不再賣關子,開口說道:“正是因為那墨雲辰與你師父的二人心中都極為貪婪不說,還各懷詭心。”
“原來是這樣,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了,我師父……與墨雲辰的確如此。”莫如玲想起來當初墨雲辰在小極宮的表現,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而自己的師父,莫如玲更是暗中苦笑一聲。
“這煞氣雖然可怕,可是卻也可怕不過人心。”蕭易寒又嘆息道,“而那煞氣,正是因為人心之中的那些嗔怒恨貪等等東西所組成的,所以才能飄渺無形,又無法被徹底除掉,而人心卻又永遠如此,所以煞氣也是永遠除不去。”
“按照你這麼來講,你是說,要想驅除那煞氣,恐怕就要先驅除人心中的雜念?”莫如玲若有所思地說道。
蕭易寒卻苦笑著說道:“驅除雜念,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蕭易寒說道此處,心中隱隱有些凋零。
莫如玲似乎也覺得不大可能,所以也不再說什麼。
蕭易寒與莫如玲定了兩間房間,是挨在一起的,而且離那蕭舞月等人的房間不太近,如此才能夠不太容易讓蕭舞月等人察覺。
“想必他們晚上行動,我們如今也要準備一二,而且這明王寺裡面也是有很多秘密之處,到時候我們不僅僅不能讓這蕭舞月察覺到我們,而且也不能讓明王寺的人抓住。”蕭易寒偷偷地和莫如玲叮囑完之後,才進入自己的房間。
莫如玲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之後,低頭想了想之後,顯得有些呆滯,心中彷彿藏著許多的事情,又閉上眼睛似乎養神的模樣。
而蕭易寒與莫如玲在各自的房間內一呆就是半天,直到晚上,蕭易寒才聽到有細微的動作。
等待聲音停止了之後,蕭易寒才馬上開啟房門,走到隔壁間的門口,敲了敲門。
一會之後,莫如玲便過來開門。
“蕭舞月他們已經出發了,我們還是趕緊跟上去吧!”蕭易寒說道。
莫如玲點點頭,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便馬上關好房門,與蕭易寒輕聲走出了客棧。
蕭易寒與莫如玲出來之後,小鎮子已經是夜深人靜,這月亮也只是一道月牙,顯得並不明亮,伸手不見五指。
看來蕭舞月也是有意策劃在這月黑之夜,有利於自己行動。
不過深層與莫如玲的眼睛強於常人,在這黑暗之中雖然看得並如白天一樣清楚,卻也可以瞧見極遠的地方。
蕭易寒與莫如玲飛快的出了小鎮子之後,便也跟在蕭舞月等人的後面上了山。
只見那蕭舞月也是謹慎無比,如今雖然是夜深人靜,然而擔心這明王寺的人察覺到自己一行人的行蹤,所以蕭舞月等人都是以腳步行走,並沒有飛行。
這樣雖然速度不如禦空飛行,不過也安全了許多。
然而就在走了一段之後,蕭舞月一行人其中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高瘦之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這人旁邊的一名大漢問道。
“我怎麼老覺得似乎有人跟蹤我們。”那人有些不定地說道,又看了看四周。
其他人聽了具是一驚,也紛紛上下巡視,卻並沒有發現其他人。
“宛兄歷來感覺極對。”蕭舞月看著這名有疑惑的人,也馬上警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