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也想了想,去那天元禁區的事情,的確是非同小可,蕭易寒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嗯,看來如今的確是不適宜去天元禁區,那青雲對清幽雅靜虎視眈眈,而那天元禁區若是進入其中尋找寶貝,一定也不會這般的容易找到,定要花些時日才行,如此一來,清幽雅靜若是再次被青雲侵犯,恐怕也是極為危險。”
“嗯,我看你還是先等局勢完全穩定下來,再做進入那天元禁區的打算吧。”方妙言也點頭認同道。
“不過如今我們也是已經與墨家結盟,雖然這件事情墨家要求我們不要公開,如此倒也隨我的意思,這不公開同盟關系,才能夠減少其他對手的警示,不然到時候因為與這墨家結盟,而讓我們的對手感覺到危機而一同進攻我們的話,恐怕也是不好。”
“嘿嘿,如今有這墨家,我們暗中發展的話,超越那青雲恐怕也是指日可待。”方妙言自信地說道。
“超越那青雲可並不容易。”蕭易寒卻又有些擔憂起來,“那青雲原本就是已經存在草原之中極其久遠的門派了,也是其中最大的門閥勢力,而透過這麼多年的發展,青雲根基更是牢固之極,這些歲月所積累起來的實力,是我們短時間之內難以超越的,如今我們也只能避其鋒芒,隱藏自己的實力,才能夠發展自己的實力,到時候才有和這青雲抗衡的可能。”
“按照清幽雅靜如今的發展趨勢,要超越那青雲,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指日可待了!”方妙言卻依舊說道。
然而方妙言的話,卻一點也不能讓蕭易寒感覺到高興,反而讓蕭易寒心中更是有所壓力。
蕭易寒看著方妙言說道:“你所說的,卻也正是我所擔心的。”
“哦?”方妙言見蕭易寒如此嚴肅,於是也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想了想,看著蕭易寒正色道:“難道你是怕那青雲門暗中破壞我們?”
“恐怕遠遠不是這麼簡單的。”蕭易寒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前方,凝神沉重道,“之前那青雲門連同水幽洞一同侵犯清幽雅靜,便是已經將清幽雅靜看作了他們的潛在對手,而正是因為清幽雅靜如此快的發展速度,才讓他們變得這般的警惕,想要將清幽雅靜抹殺在最開始的階段,這樣子的話,才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影響。”
方妙言聽聞蕭易寒的一席話,覺得很有道理,想了想,點頭道:“想來這草原之中,曾經也出現過不少像清幽雅靜一樣的存在,甚至還有可能超越我們的存在,不過也都被這青雲門或明或暗的給清楚的。”
“這也是青雲門如此之久,都能夠屹立不倒的一大原因,只有將潛在的危險消除在發展的最開始,才是最安全的。”蕭易寒說完,臉上一抹冷笑。
“之前那青雲門看似只是出動少數的力量來協助水幽洞侵犯清幽雅靜,然而實際上,這次侵犯,真正想要佔大頭的,恐怕也是這青雲門,甚至有可能,這青雲門比水幽洞更加想要消滅我們清幽雅靜,而利用這水幽洞為他們消滅清幽雅靜的工具。”蕭易寒回想道。
“當初說起來倒是也很險,若不是我們出奇制勝,恐怕如今清幽雅靜也早已經被這青雲與水幽洞給瓜分了。”方妙言說道。
“而這樣的事情,恐怕不會是最後一次,以後青雲門也會再次以各種方式來破壞我們清幽雅境,就算不能破壞我們清幽雅境,但是能夠攪得我們不安寧,阻礙我們發展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好的。”蕭易寒接著說道。
“再者說,我們已經與這青雲門結下了樑子,先不說水幽洞一戰,青雲也是損失慘重,而且礦洞之事情,青雲門恐怕一番徹查之後,也會想到是我們幹的,到時候這青雲門無論是從這兩件事情裡面,隨便找個藉口,也可以大肆進攻我們!”蕭易寒肅然道。
一老松之下,一魁梧大漢與一青年模樣的人,站在這樹下。
而那大漢看起來一臉蠻橫的模樣,卻是內心急火,顯得十分的生氣,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十分不順心的事情。
另外一名青年人倒是十分的溫順,面色溫和的站在那裡,只是面色並沒有笑容,而是略帶嚴肅地看著對面的大漢。
這二人之間,只見那大漢說道:“我燕狂天如今好端端的在府中坐著,可是什麼時候去過他們青雲的礦洞了,真不知道老子好端端怎的就惹了這樣的事情。”
那青年人聽到此話臉色亦是有些難堪:“可是當初聽說那青雲門的人,似乎都看到您使用天雅神刀來對付他們。”
青年人這麼一說,那燕狂天也是一陣遲疑,自己也知道自己頓時沒有了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不在那青雲門。
可是燕狂天卻知道自己真真實實沒有去過那青雲門,就連青雲門內半步都沒有踏入過,又怎的可能去那青雲門的礦洞。
所以燕狂天心中才如此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