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往上升,誰都沒有說話。
到了二十樓。
盛降又想疊三箱抱起來,餘綿揪揪他袖子,小小聲說:“你等下要是真的把腰給閃了,可別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盛降不以為然。
晏準不想聽倆人講悄悄話,先抱起兩箱啤酒走出電梯。
餘綿看晏準轉彎不見了,才肆無忌憚的說:“你腰要是閃了,那以後,就抱不動我上床了呀。”
盛降:“……”
“不知羞。”盛降心情終於爽了幾分,說:“哥哥的腰,”他湊近她耳廓:“等你試了,就知道。”
撩人不成,反被撩,大抵如此。
餘綿偃旗息鼓的跑了。
跑到家門口,一屋子的舅舅,鬧鬨得不得了。
有個別眼尖的舅舅,看到她站在門邊,喊她進去:“綿綿,在外邊傻怔著做什麼呢?快過來一起吃飯。”
“我已經吃過午飯了,舅舅。”
這個舅舅,是開皮革廠的,搞外貿生意的。不是她媽媽的親弟弟,但是她外婆的養子。
也姓翁,叫翁俊保。
現居住在溫市。
翁俊保說:“再過來吃點菜,舅舅給你介紹個男朋友。”
餘綿:“……”
巧的是,盛降剛好抱著啤酒過來,聽到這話:“……”
別提他的臉有多黑。
翁芝又從廚房端了一盤菜出來,是一盤蒜蓉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