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盛降也就是嘴上侃一侃餘綿而已,不可能真的那樣做的。
因為,他不想給她留下一個糟糕的初體驗。
他把餘綿哄睡後,就抱了張毯子出來客廳沙發睡。
餘邀坐在那裡喝啤酒,看見他出來,嘴角一勾,說:“算你識趣。”
講完,手指一撬,也給盛降開了一瓶啤酒。
盛降不搭他話茬,慢步踱到茶几旁邊,懶散散的坐到地板。
餘邀把酒推給他。
他端起來喝了兩口。
“怎麼想來這邊住?”盛降吞完酒,才問他。
餘邀玩著手中的啤酒蓋,漫不經心回答:“沒辦法啊,被我女朋友的哥哥轟出來了。”
“但,”他話峰突而一轉:“但主要還是想來看一看綿綿。”
他含了一口酒:“我看到微博那些流言蜚語了,怕她難過。”
“不過呢,”他望向盛降的眼睛,“有你在這裡陪她,我也就放心。”
表面上,看似輕浮沒個正經,但私底下,他可是個有責任感的好哥哥。
“這件事,我會給她處理。”盛降垂下眼眸,掏出手機,在螢幕按來按去。
“你想怎麼處理?”餘邀看不到他在按什麼。
盛降在微博打著字,回答:“直接寄律師函。”
餘邀震了一下,爾後回過神來,嗤笑了聲:“連澄清宣告都不發,就直接寄律師函,夠可以。”
餘邀說這句話的同時,盛降已經發了一條帖子出去。
僅寥寥幾字:搬瓜大猹,法庭見。
他的粉絲,瞬間瘋魔了,紛紛在評論區裡瘋狂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個不停。
她們腦回路都非常清奇的說,說盛降這條帖子,不僅是在維權,實則也是在變相官宣他和餘綿的戀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