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劇透。
這三字,往後餘生,餘綿每每想起,都不敢正視。
她紅著耳尖,摟緊盛降的脖子,默默回應盛降接下來想做的所有舉動。
盛降的襯衣,不知何時,已經不掛在他身上了,餘綿的手兒才撫過他後背,就冷不防被他肌膚表層的溫度燙了一手心。
“你好燙啊盛降。”餘綿捻捻手心兒,傻不溜秋的說了一句。
盛降險些沒把她拆骨入腹:“因為太想要你了。”他嗓音又低又啞:“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想要你。”
“我....”餘綿的話還沒說出口,兩隻小胳膊就突然被盛降攬起來,整個人被盛降抱坐在腿上,按著後腦勺,狠狠深吻。
盛降一點都不溫柔。
他說,第一次,就應該要愛得痛徹、深沉、淋漓盡致,才永遠不會忘記。
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餘綿接受了這個設定。
於是,為此付出的代價,是第二天下不了床。
可此時此刻,乾柴烈火,哪去想那麼多。
盛降抱著她,似不甘心拘於床上那一方小小天地,倏而轉去陽臺那邊。
夜裡涼,陽臺的滑軌玻璃門,緊緊關閉著,落地窗簾也攏得密不透風。所以即使在陽臺門邊做些什麼事,也不會有人看得到。
但男人往往要比女人更喜歡追求刺激。
陽臺門邊的一堵牆,有一面全身落地鏡。
落地鏡旁,有個梳妝檯。
餘綿就被盛降抵在梳妝檯上。
盛降站在她後面,抱著她的腰。
餘綿雙手撐著梳妝檯邊緣,透過那面全身落地鏡,能在黑暗裡看到盛降朦朧立體的身形輪廓,也能看到她自己。
頓時,羞恥得她想咬手指頭。
尤其是擺放在梳妝檯上面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隨著梳妝檯嘎吱晃動,劇烈的東倒西歪。
甚至有一瓶爽膚水,猛地滾落到地面,摔了個稀叭爛。
而也在此刻,盛降攬她腰的那雙手,驟然暗暗用力掐住她腰窩,痛得她全身痙攣發抖,腳趾不小心刺到玻璃碎片,溢位一滴血珠。
“盛降,我好疼。”餘綿痛苦擰著秀眉,蒼白著張小臉,弱弱祈求:“不要了好不好?”
已經完全進行了,盛降根本無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