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是寫作的,想象力和腦洞不亞於任何人。
在他想到池懈肯定沒少在餘綿耳邊喘時,腦海裡就已經呈現出餘綿和池懈在對音的過程,為了更融入角色的情感,暗戳戳的在配音室裡悄悄拉小手的曖昧畫面。
咔噠。
啤酒罐錫環被撬開的聲音。
池懈將開啟的啤酒推到盛降面前,雅痞一笑,說:“來,盛降老師,咱們乾一杯。”
盛降抬手捏住罐身,冷藏過後的啤酒浸得掌心一股冰涼,他稍微清醒幾分,把腦海裡那些不三不四的想法統統驅散乾淨。
之後端起酒罐,與池懈輕碰了一下。
餘綿見他倆喝得很和諧,也沒多在意,獨自走進廚房,拿了雙隔熱手套,把蓮慄排骨湯端了出來。
她先給池懈盛了一碗,說:“這幾天,辛苦你照顧小貝殼了,你要多喝一點,多補補身體。”
盛降:“…………”
叫池懈多補補身體??
如果沒記錯,她跟他說這是可以安神補腦的。
還說她媽媽經常熬給她爸爸喝。
也說給他補一補。
但現在——
又算什麼事?
看餘綿溫柔又體貼的撈了好幾大塊排骨給池懈,盛降眼睛閉了閉,登時氣得好想暴走回孃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對,錯了錯了,劃掉劃掉。
是氣得好想暴走回家,再也不來港市添堵了。
餘綿壓根不知道盛降此刻的心理活動那麼豐富多彩,她給池懈舀好湯,就打算給盛降也盛一碗。
可盛降卻突然說:“我飽了,你們慢吃,我還要去碼字。”
說完就騰開座位,踱去客廳撈起電腦,把自己反鎖在次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