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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她義無反顧的闖了進來……

第65章 第 65 章 她義無反顧的闖了進來……

春妙此時還在氣頭上, 根本不理睬外面陶嘉屹的聲音,見關月鳶起身想要去開窗子,還瞪了一眼:“小姐手腕子不疼了?他不就喊了幾聲小姐這就沉不住氣了, 他護主不力, 沒用鞭子抽就算和善了, 小姐竟還上杆子去尋他, 若是讓小姐再不仔細自己的身子, 我就去夫人哪裡告狀去!”

這話聽的關月鳶一愣一愣的,她不過是想問清陶嘉屹昨兒個後來發生了什麼,春妙怎麼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好春妙, 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想問他兩句話,你能不能幫我把窗子開啟?”

見小姐說著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春妙只能一臉無可奈何地扭身過去開了窗。

陶嘉屹今日面色有些白,隻眼尾發紅,更是讓人覺得可憐, 春妙本來還想著對陶嘉屹說教一番, 可瞅著他的臉才知曉,怪不得小姐從不願對陶嘉屹說些重話。

見馬車上的窗子只開了半扇,陶嘉屹連忙喚關月鳶, “姐姐,你手腕子還疼嗎?”

關月鳶舉起被纏成豬蹄的手對陶嘉屹搖了搖,示意自己沒事, “不……”

話未說完,就被身旁的春妙懟道:“怎麼不疼,那傷若是再深點,就要露出骨頭了, 太醫說了日後有可能留疤,好姑娘家家的有這麼一道傷疤日後還能嫁給誰去。”

“春妙!”關月鳶連忙制止春妙繼續說,因為她轉頭看見了陶嘉屹通紅的雙眼。

春妙顯然也看到了,她磨了磨嘴唇,把嘴邊指責的話都嚥了回去,賭氣一般的將水盆端走,留給關月鳶和陶嘉屹空間說話。

“你別哭了,我沒什麼事,春妙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關月鳶手邊剛好有一條帕子,繡著兩根脆生生的迎春花,這是春妙剛給她繡好的,便順手將那帕子遞了出去。

陶嘉屹眼前一花,等到手了就是一條帶著香味的手絹,連眼淚都不流了,象徵性的擦了擦就塞到了袖子中,“姐姐,等來日我洗幹淨了還你。”

“不用了,一條手帕子而已。”自己還可以讓春妙再繡,關月鳶這才想起來細問陶嘉屹:“昨日發生了什麼?我爹爹怎麼找到我的?”

“昨日兇險,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好在關將軍及時趕到,才從賊人手中將姐姐救了下來。”

“是爹爹救的我?我沒跌落山崖?”

“沒有,姐姐離山崖雖近,可好在還有一段距離。”

“那薛將軍呢?”

“姐姐說的是小侯爺嗎?安然無事,只有腰間的傷口需要靜養。”

若這樣是真的,昨晚巖洞中難道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姐姐,你莫要多想了,這是珍珠膏,對疤痕最有效了,不過得等傷口癒合了才能塗,必不會留疤的。”

“嗯。”關月鳶腦中混沌,應和著陶嘉屹的話,接過了他手中的瓷瓶。

青底瓷瓶拿在手中,關月鳶想要將它放在馬車的凳上,可轉眼上面已經有了瓶一模一樣的藥膏,這是誰給的?

正想著,關月鳶又被陶嘉屹喚回了神:“姐姐。”

“嗯?”

“昨天姐姐說的,兩人殊死之中選擇我,是因為擔心嗎?”

“自然。”

“那若是……若是……”陶嘉屹面色飄上了兩朵紅暈,結巴的張口。

關月鳶也不催他,等著他說完。

“若是當時的薛將軍是小侯爺,姐姐也會選擇我嗎?”話音一落,陶嘉屹就緊張的看向關月鳶,想透過她的神情分辨。

關月鳶怔愣片刻,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那賊人自知她們三個的身份,而陶嘉屹身份隱瞞的很好,別人只會知道他是一名小兵,沒有任何威脅與利用價值,而她和薛是跑不了的,若是能活一個,當然是選陶嘉屹了。

見關月鳶點頭,陶嘉屹頓時面色通紅,打馬退了兩步:“姐姐,我稍晚些再來看你,對了託姐姐的福,我爹爹無性命之憂,改日會登門拜訪以謝救命之恩的。”

說完,不等關月鳶回答,抽了抽座下的馬,撒丫子就跑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自己將馬車的窗子關上。

一瞬間,關月鳶透過逐漸縮小的空隙,看見了一頂掛著‘薛’字的馬車。

桉樹合上窗柩,遞上一杯熱茶給薛岫白,不解道:“小侯爺為何不與郡主相認?明明你們今兒個一早才被太子殿下從山澗下救上來的,又何苦編這些理由。”

“知道能怎樣?不知道又能怎樣?”品了口茶湯,澀苦,但比心頭還是淺淡了些。

昨日,關月鳶剛剛入眠,薛岫白雖身累,但神思從沒有這麼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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