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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零章

要說鄭智,這次倒是對莎莎動了真感情,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莎莎早就知道了鄭智是個很薄心的男人,對鄭智以往的歷史差不多都知道了,哪裡還有可能動真感情啊!

莎莎唯一目的就是賺到一號軍人所給的錢財,完成任務後離開就是了。

莎莎的公開身份是家家樂超市的一個採購人員,在省城裡租了一套房子,這所房子後來就成了鄭智和莎莎的約會場所。

鄭智已經是徹底陷入了溫柔鄉裡,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莎莎的住房裡度過,巫山雲雨,已經讓鄭智樂不思蜀!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鄭智還遠遠算不上英雄。

鄭智也萬萬沒有想到,就是身邊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往自己的手機裡安裝了竊聽器,對他進行了監控!

經過兩個月的竊聽電話,一號軍人終於摸到了肖玉英被害的蛛絲馬跡。肖玉英的事情和一個叫穿山甲的人有關聯,因為這個穿山甲多次向鄭智索要錢財。

剩下的事情就相對簡單了,對於一號軍人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首先,通知了莎莎把鄭智手機裡的竊聽器取了出來並進行銷毀,然後一號軍人就著手對付穿山甲了。

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穿山甲和幾個小青年正在河邊的一棟平房裡打“精花”,忙得不亦樂乎!

“精花”是中山省裡一種撲克牌賭博方式。每個人發三張暗牌,除了自己,別人是不製造這是什麼牌地。牌的大小按照三張同樣的牌最大,其次是同花順,然後是同花,接下來是順子,對子,和單個比大小。

穿山甲是個很有賭博經驗的人,把牌抽插起來比插女人還要熟練。因為穿山甲會一點做牌技巧,所以一旦他當莊。都會連贏幾把。就這樣,穿山甲面前的錢開始有了一堆,其他的幾個小青年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這也難怪。換誰賭博輸了錢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媽的,這手真臭。同花順居然碰到了三個2,倒黴透頂。”一個小青年嘴裡罵罵咧咧地,“這樣輸下去毛都不會剩一根。”

“是啊,老大,那個老闆什麼時候把剩餘的勞務費給我們啊,手頭緊的要命。”另外一個小青年也開始嚷嚷起來,“要不我們直接去找那個什麼老闆。不給錢,咱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你小子找死啊。”穿山甲啪地就在這個家夥頭上拍了一下,“這個老闆在中山省政府裡面都有背景,別亂來。被專政了地滋味可不好受。”“,這叫什麼事嘛,那個娘們的味道哥幾個都沒有聞到就去見馬克思了,現在錢也沒到位。”輸錢地小青年就說,“要不,哥幾個再去幹一票,這沒錢的日子咱可過不了。”

“我看你們幾個也該去見馬克思了。”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了過來,接著門被踢開了,幾個蒙面人跑了進來。

“你他媽誰地手下啊,也不打聽打聽我穿山甲是誰。黑吃黑吃到我頭上來了。”穿山甲反映速度最快。可也最倒黴,還沒等他站起來。就被一腿踢到牆腳去了,半天也爬不起來,估計是斷了至少一根肋骨。

帶頭的蒙面人一使眼色,其他的蒙面人出手也是非常迅速,不到一分鐘時間,幾個小青年全部被收拾了。

蒙面人捆人的手法很專業,拿幾個小青年的皮帶只是轉了幾下,他們就被捆得死死的。

“你們是哪路好漢,劃條道出來,讓兄弟有個活路。”穿山甲掙紮著坐了起來,“這桌子上的錢就當我給各位兄弟買酒喝了。”

“哥們來這不要錢,只要命。”為首地蒙面人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穿山甲臉上颳了刮,匕首上面的鋒芒讓穿山甲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很是寒心!

“別,別,有話好說。”穿山甲有些慌張了,胸口斷骨處傳來一陣刻骨的疼痛,汗水就馬上冒了出來,強行振作說,“什麼地方得罪各位英雄了,總要給我穿山甲個明白吧。”

“我會讓你明白的。”蒙面人拖過穿山甲地左手,拿起匕首對著動脈就是一劃,鮮血就直往外冒。

“照這樣的速度,你身上的血大概可以流七分鐘的時間吧。”蒙面人聲音冷冷地,有如地獄裡冒出來的魔鬼。

隨著鮮血不斷往外流,穿山甲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很是心慌。

“你們要我做什麼,我答應就是了。”不到半分鐘時間,穿山甲就大喊了起來,“先幫我把手包紮起來,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死太便宜了,就讓你成為木乃伊吧,沒有血的屍體應該和木乃伊差不多。”蒙面人點了點頭,看樣子很滿意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