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江家,江逢生替阮奚昭準備好了一系列的保暖措施之後才要關門離開。
起身的時候,阮奚昭忽然間拉住江逢生的手,“江逢生,你今天晚上怪怪的。”不是疑問,是肯定。
江逢生將她的手塞回被子裡面去,“有嗎?”
“當然有!”
江逢生笑笑,“你想多了,早點兒睡吧。”
阮奚昭騰的一下,行動敏捷的鑽出被窩,掛在江逢生的身上,“不對,我感覺到了,就是有你不是說我就不讓你走了。”
江逢生眉心一蹙,扯了棉被裹在阮奚昭的身上,他沒有直接回答阮奚昭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這幾日都是跟曾書記睡一起的?”
“就會關心曾書記了是吧?”阮奚昭不滿的用自己的額頭去撞他的額頭,對方沒有受什麼傷,倒把自己疼的呲牙咧嘴。
江逢生好笑的給她揉額頭,“都不知道疼的嗎?笨不笨啊?”
阮奚昭氣急敗壞的吼他,“是是是,你的曾書記最聰明瞭,我最笨了,好吧。”阮奚昭揮去他的手,不許他再碰她。
江逢生沒有半點不耐煩,“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最聰明瞭。”他握住阮奚昭的手陡然間一緊,又回到了先前的那個話題上,“昭昭這幾天跟曾書記相處的怎麼樣?”
阮奚昭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回答,“不好,一點兒也不好。虧得她還是人民的公僕呢,都不為我服務的,我讓她幫我煮個宵夜,換個床單,她都不樂意。”
江逢生面色溫柔如水,“好,我知道。”
阮奚昭一頭霧水,知道?她剛剛說什麼了他就知道了。
江逢生瞧著她偶爾犯傻的樣子,只覺得可愛的緊。他說:“昭昭,明天回家去,別再一個人來這裡了。”
阮奚昭一如既往的要胡攪蠻纏,話還未說出口,就讓江逢生率先截胡了,她聽著他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入耳中,“我算著時間,你今年應該是要高考了吧。努力考個好大學,等冬天的時候我來見你,好不好?”
阮奚昭垂下眼睛,卷翹的睫毛在她的眼底投射出一片陰影,“你為什麼不許我再過來?”她抬起眼眸,壞笑著看著對方,“剛剛我一個人在房間裡躺著,聽見外面好大的動靜啊。那幾個駐村幹部全都著急忙慌的跑出去了。江逢生,他們去幹嘛了呀?”
江逢生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不住的摩挲著,“沒什麼,就是村子裡進了個小偷,大家幫忙去抓賊了。”
阮奚昭仰頭瞧他,“真的嗎?”
“真的!”
“好吧,那我相信你了!”阮奚昭咯咯壞笑起來,扶著江逢生的手臂,貼近他的耳邊,小聲說著,“我前幾天跟你們書記撒了一點兒小慌,還給你扣了一頂帽子!你猜是什麼?”
江逢生不知道這個小壞蛋又在背後胡說八道了些什麼,但是她不說他也不逼問,若她願意跟他說,他也樂意聽。
阮奚昭:“我說我跟人早戀懷孕了,然後她就問我誰的?我沒說話,可是她好像懷疑是你的呢。”
“你,”江逢生扶住她身軀的手陡然一緊,在阮奚昭得逞的壞笑中猛然間掐了一把她的腰肢。
“啊!你幹嘛呢!”阮奚昭一把將人踹開,也不知道踹到了哪裡,反正對方疼的嘶的一下倒吸了口涼氣。
阮奚昭裹緊被子,開始趕人了,“出去,我要睡覺了。”
阮奚昭覺得今晚的覺睡得格外香甜。
阮奚昭走了,這回她真的離開了秋水村。她溜出來玩兒這麼些天,再不回去,老師都該告到家長那裡去了。
安南市,翹課了很多天的阮奚昭好歹是安安分分的去上了一段的學,老實的連老師都懷疑她怎麼突然間就學好了。
放學的時候,在人潮擁擠的校門口,一眼就瞧見了等著她的趙津涼。
阮奚昭掠過她的身影,轉而向著自家車的方向走去。
趙津涼追上來,攔住她,“怎麼還裝做沒看見我呢?”他也不是真的想問她為什麼,所以不用等阮奚昭回答他的問題,便開口道,“咱們好些天沒見了,不如一起吃個晚飯啊。”
阮奚昭拒絕了,“不要,我覺得你今天長得有點兒醜,跟你一起吃飯會倒我胃口的。”
“胡說,明明很帥氣啊,我可是特意收拾了一番才過來見你的。這麼不給我面子啊。”趙津涼低頭一瞧自己渾身上下的穿搭,還是覺得自己的品味是沒有那麼差的。
阮奚昭:“你的面子值幾個錢?我憑什麼要給呀?”
趙津涼不可置否,“還是值很多錢的,比如咱們多吃幾頓飯,多瞭解一下對方,以後你就有機會把我的財産全都拿到手了。”
阮奚昭不接招,“你都說是有機會,又不是絕對,我幹嘛要白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