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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換一物

一物換一物

阮奚昭沒有經住誘惑,回頭撇了一眼,嘴唇張張合合,“你這袖口好難看啊!只有醜八怪才會用這麼難看的袖口。”

趙逢生沒有生氣,哂笑著低聲道,“是,醜八怪才會用這麼難看的袖口。”

阮奚昭啪的一下合上蓋子,“我罵你你都不知道反駁的嗎?這麼老實,那你永遠都只能當個老實人,被人欺負。”

趙逢生沒說話,可那眼底的一絲明晃晃的寫著,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總是喜歡毫無由頭的跑過來欺負我,難道還能找出第二個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

阮奚昭看明白了,撇撇嘴,想要為自己的形象辯解,轉念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可辯駁的,事實如此,她就是喜歡欺負眼前這個人。

阮奚昭頭一昂,沒理都要讓她攪和出三分的氣勢,“就是欺負你,怎麼了?我就是故意欺負你的,沒有原因,誰讓你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怎麼,你還想還手嗎?”

趙逢生低眉垂眼,示意她去看手上的盒子,“你關盒子關的那麼快,沒發現關不緊嗎?都夾到我手了。”

阮奚昭一偏頭瞥見了,心虛的眨眨眼睛。

趙逢生便又說道,“再不松開,我的手今天就真的要斷掉了。”

阮奚昭挪開按在盒子上的手,蠻橫的說道,“沒用的男人,壓一下就要殘廢了,你幹脆當個嬌小姐去算了。”

趙逢生隔著車窗看她,話鋒一轉,“為什麼大晚上的一個人來河邊?”

阮奚昭張嘴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臨了又咽了回去,“要你管,這條路寫你名字了,只許你走就不許我走。”

趙逢生輕嘆一聲,他哪裡就是這個意思了。他一言不發的瞧著她的時候,阮奚昭覺得有些心慌。

阮奚昭梗直了脖子,“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吃掉。”

趙逢生:“挖出來了,你能吃的下去?”

阮奚昭覺得這個男人膽子變大了,現在都敢反過來戲弄她了。她在趙逢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他的手,猛然間在他小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力道一點兒都沒有收著的意思。

趙逢生悶哼一聲,也沒有推開她,就那麼縱容她放肆的啃咬。

阮奚昭不知道咬了多久,反正漸漸的,她能察覺到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整個口腔,彌散開來,又腥又甜。可她還是不松嘴,反而咬的更深了。

等到她實在咬不動了,腮幫子都咬的發酸的時候,終於捨得松開嘴。

趙逢生靜靜的望著她,一隻手還被阮奚昭抓在手裡,他便用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再緩緩移動到她的嘴角,觸控上那柔軟的唇瓣,粉嫩的唇瓣上點綴著一絲深紅色的色彩,看著實在紮眼。

趙逢生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挲著,獨屬於血液的鮮紅色在他手下染成一大片。阮奚昭就那麼任由他動作,也不反抗。

忽而,趙逢生說了一句特別掃興的話,“我今天還沒洗澡呢,不嫌我髒啊?張口就咬,你是屬狗的嗎?見人就咬。”

阮奚昭圓溜溜的眼珠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像是在生悶氣,不肯搭理對方。

趙逢生輕笑一聲,那聲音清清淺淺的,散在晚風裡,隨著風的軌跡一吹而散。

他拍拍阮奚昭的後背,像是小時候大人用來哄小孩子一樣的動作,“好了,天很晚了,回家吧!大晚上的,女孩子不要一個人在路邊晃。”

阮奚昭嗆聲,“要你說,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阮奚昭甩開趙逢生的手,呸呸呸的往窗外象徵性的吐了幾口口水,自顧自的摸了一下嘴角,嘴裡自言自語的,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說話,還是跟旁的什麼其他人說話,“什麼味啊!臭死了!”

被說臭的人也不生氣,往後挪了幾步,怕又被某人嫌棄擋路了。

誰知道阮奚昭不按套路出牌,瞧見他後退的動作,氣不打一出來,“你躲什麼躲,我讓你躲了嗎?”

趙逢生便又走近幾步,像她的跟班一樣乖乖等在車邊,聽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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