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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區坍塌

礦區坍塌

銅仁的礦場塌房,多名煤礦工人被深埋地底。這一意外的發生,對整個礦場的開採進度以及利益損害是史無前例的。

礦場也是阮氏與趙氏第一次合作的專案,雙方在此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錢財都是不容忽視的。因此,這次事件的發生也讓雙方都格外重視。

阮謙名即便遠在宜陽,也依舊打了好幾個電話交代席安務必要處理好礦場的事情。同樣對此事憂心忡忡的還有趙氏。

由於礦洞塌方的問題實在是太嚴重,工人們被深埋在地底,路面的施救工作展開的格外艱難。到目前為止,仍然有多名工人處在危險之中,甚至地下情況不明,工人的傷亡情況更是難以統計。

阮氏與趙氏連夜開會,商量此事的解決方案。

最後,雙方各自派人親赴銅仁解決這件事情。

礦場的事情阮奚昭不感興趣,是故她留在安南並未跟過去。

雙方的人是緊急趕過去的,他們離開前,阮奚昭當日跟著阮氏前去溝恰的人去了一趟趙氏,正好撞見曾清主動攔下這個活。

阮奚昭跟趙津涼打探訊息,趙津涼只是淡淡的開口,眼皮都未抬一下,似乎並沒有把曾清的舉止放在心裡,“放心,銅仁那邊的事情我會親自過去,她只不過是過去湊個熱鬧,不會影響兩家在礦場的利益。”

阮奚昭低眉思考了一瞬,“你姐要入主公司的事務?”

趙津涼翻看著手底下的檔案,輕描淡寫的開口:“嗯,自從她上次受傷之後,身體一直不大好。我媽就讓她辭了體制內的職務,在家休養了幾個月,最近這段時間,我媽又求著我爸,腰把人往公司裡塞。”

阮奚昭彎腰,越過桌面,抽走趙津涼手裡的檔案,“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姐是你媽跟她前夫生的,對吧?”

趙津涼輕扶眼鏡,仰靠在軟椅上,“確實是這樣。”他好笑的望著阮奚昭的臉,半是玩笑半是逗弄的意味,“怎麼,怕她跟我搶家産啊?還沒嫁給我呢,就這麼替我操心錢包的事情了?方向,我就是再怎麼虧錢,也不會少了你的那份!”

阮奚昭斜睨了他一眼,牛頭不對馬尾的說了一句,“跟你搶家産的可不一定是她哦!你的對手也不容小覷。”

趙津涼迷惑的看過去,她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著實是讓他摸不著頭腦,“我的對手還有誰?你可別跟我說是你。”

這後面那一句話帶著些許輕視的意味,阮奚昭不是沒有聽出來,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

阮奚昭隨意推到了桌面上的筆筒,“是我難道不可以嘛?等我嫁進趙家可就完全具備繼承你們家所有財産的身份了。”

趙津涼按住她不停作亂的手,“老頭子可捨不得把錢都給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

阮奚昭歪頭認真思考了一番,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他不給,難你呢?也不給嘛?”

趙津涼失笑,胸膛處也緊跟著傳來悶悶的震動聲,“我也不知道我舍不捨得啊?”

阮奚昭:“沒關系,等時間到了你就知道你究竟舍不捨得了。不過,”阮奚昭指尖在趙津涼掌心畫著圈,難耐的癢意也緊跟著鑽進胸口。阮奚昭忽然間胡言亂語了一句,“我瞧著你爸也沒有多愛你,那麼小就把你丟到國外了。說不定是在外面有私生子呢!”

此言一出,在趙津涼的心裡頓時激起千層浪。他瞳孔微眯,危險的警惕意味躍然而上,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瞬的時間頓住了。他握住阮奚昭冰涼的指尖,慢悠悠的問道:“昭昭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阮奚昭瞧著他笑笑,恍若未查他的情緒波動,“哎呀,我開玩笑的嘛!那你你爸,又不是我爸,我跟他攏共都沒見過幾次面,我能知道些什麼。不過是胡說八道嚇唬你罷了。”

趙津涼看著阮奚昭說話的樣子似乎不是在作假,頓時眉心舒展,語氣也跟著和緩了起來,“昭昭說話可真是嚇死個人。我這顆心都讓你折騰的上下起伏,跌宕不安了。”

阮奚昭單手指尖推了一下趙津涼的胸膛,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遠了些,那無處不在的溫度,呼吸也跟著遠離。她打趣著說道,“嚇到你了嗎?可我瞧著趙總始終風輕雲淡的樣子,還以為你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呢!”

趙津涼:“怎麼會呢,我畢竟也只是個俗人,俗人愛財如命,我也不例外。若是隨便從哪裡鑽出來的一個阿貓阿狗也能跟我搶東西,那我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

阮奚昭點頭,認同道:“你說得對。希望你永遠這麼自信。”她伸手,宛如夥伴一般拍拍趙津涼的肩膀,“我就不跟趙總閑聊了,銅仁還有那麼一大攤子的事情等著你去處理。趙總加油啊!千萬別人我家虧太多錢了,那我會不開心的!”

“昭昭若是不開心了,我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