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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老婆生氣是要跪榴蓮殼的

惹老婆生氣是要跪榴蓮殼的

“江逢生,你看那個大爺在那個杆兒上轉圈呢。”阮奚昭驚奇的指著不遠處的健身器材上,虎虎生威的活動著的老大爺。

身為21世紀的脆皮青年,他她多跑幾步路都會氣喘籲籲,跟與她處在同一個時代的老年人相比著實不是一個運動水平。

阮奚昭拉拽著江逢生的胳膊肘,“你也給我表演一個去。”

江逢生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沒敢應聲接話。

阮奚昭瞥一眼江逢生沉默不語的樣子便明白了,她戲謔的說著,“你不會呀?那你可真沒用,連一個老大爺都比不過。”

江逢生聽了她的話,沉默一陣後回答道:“等我老了就會了。”

阮奚昭指著他哈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有意思,年輕的時候都不會,老了還能會呢。可別等你老了一爬上杆兒,給自己腦漿都給摔出來了,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會上全國性的新聞的。”

江逢生溫柔著看著她笑話他。

阮奚昭側身挨著他的肩臂,肚子裡的壞水兒一點兒點兒的往外冒,“江逢生,過去把那個老頭打一拳,然後我們就跑,好不好?”

江逢生輕輕嘆一口氣,認真的跟她說道:“這樣不好,你也不許胡鬧。”

阮奚昭覺得沒意思,這個人怎麼怎樣逗他也都是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呢,玩兒的她都快要沒興趣了。

長椅的背後是一從木槿花,阮奚昭折了一朵開放的正是豔麗的花枝,在江逢生的臉頰上戳弄著,時不時還要去撓他的耳朵。

江逢生側著身子要躲開她,又被阮奚昭的手強硬的壓在肩頭,不許他動彈,又嬌又軟的兇他,“不許動,再動,我把你的耳朵戳爛!”

阮奚昭繼續搗蛋,江逢生握住她作亂的手,“不鬧了,好不好?”

他的眼神落在她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上面已經冒出了好幾個紅色的凸起,在她白皙的面板上顯得分外紮眼,“被蚊子咬成這樣了,不癢嗎?”

阮奚昭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臂,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也好似才察覺到一般,“當然癢了,怎麼會不癢!這些蚊子討厭死了,怎麼都來咬我了,也不去咬你。”

阮奚昭不滿意這些蚊子覺得自己好欺負,瞅著江逢生正常的面板,重重的好幾個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力道之大,在男人偏小麥色的面板上都能看出一點淡淡的紅意,嘴裡還振振有詞的唸叨,“我難受了,你也別想好過。”

江逢生沒有同她計較這麼一點兒小事兒,而是包容的說道,“那回去吧,別在這兒喂蚊子了,再多待一會兒就該更難受了。”

之前沒有察覺到的時候還算好,眼下發現了,真是覺得哪裡都癢,恨不得把面板撓破一層皮才算好。

一道道的紅色抓痕在面板上顯現,看的人觸目驚心的,江逢生按住她不斷撓抓的手,“別撓了,會更嚴重的。”

“你說的簡單,你說的不是你,是吧!”阮奚昭覺得江逢生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去藥店給我買點兒清涼膏來,癢死我了,跟你待久了可真沒好事兒,都怪你。”

“好,我這就去,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別再抓了,不然一會兒用藥的時候傷口該疼了。”江逢生朝著大馬路的方向小跑過去,在路邊張望了一陣,才找到藥店的身影。進入藥店,他迅速找到了阮奚昭要的東西,又一路小跑著回來了。

冰涼涼的藥膏貼在面板上的時候,阮奚昭頓時感覺到沒有那麼癢了,身體舒服了,情緒自然也就跟著平靜了下來。

江逢生給她擦完了藥,“天要黑了,我送你回去,別跟我在外面喂蚊子了。”

阮奚昭本是要搖頭拒絕的,心念一轉,點頭同意了,“我回去了,那你今晚去哪兒?”

這個點兒了,安南到宜陽的公交車應該已經沒有了吧?

江逢生:“我隨便找個地方住一晚就行。”

阮奚昭哦了一聲,“幸好你有自知之明,我還以為你要讓我收留你呢,那可是異想天開,想都不要想哦。”

“不想。”

阮奚昭抬腳輕輕踢了一下江逢生的小腿,“你應該說想,不可以說不想。”

江逢生無奈的看著她,反問道:“那我究竟是能想呢,還是不能想?”

“你既不能想,也不能不想。”阮奚昭說完,大步走在前面,還不許江逢生與她並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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