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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喜歡他?

你就這麼喜歡他

“喂!”韓昭呼吸打在阮奚昭的耳邊,指著電子螢幕的另一頭正在拉拉扯扯的兩人,看看好戲一般的低聲耳語,“這個男人不要你了,他三心二意,見異思遷。有些人好慘啊!”

他試圖從阮奚昭的臉上看見傷心的表情,令人遺憾的是,阮奚昭的臉色淡然,絲毫不為所動。

她瞧著螢幕上的畫面,瞧了瞧,蹙眉反問道:“你這裝置不行啊!也太差勁了,連聲音都聽不見。”

韓昭怔愣一秒,似乎沒想到她的蹙眉不滿只是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原因。再三確認她的眼裡確實是沒有他希望看見的東西之後,他失望的伸手不知道是按了那一塊地方,隨即兩道弱弱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席安,城南那塊地皮的競標你們要不就別參與了,那塊地方就算是拿下來了對你們的用處也不大。”

曾清眉心微蹙,白皙的臉上憂愁遍佈,看著我見猶憐。只要是個稍微願意憐香惜肉的男人怕是都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吧!

席安整個人後仰著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坐遠了一些。就在幾分鐘之前,韓昭讓人叫他過來一趟,他也沒多想,只當是這個人起了新點子,要玩兒新遊戲。

毫無防備的進門,一抬眼,偌大的包廂中就只有這麼一個女人坐著,再仔細一看,還算是個熟人。

趙光程的繼女,這次代表趙家接手了城南的案子。兩人因為這事兒也沒少打過照面,不過說道有多熟悉,或是私交,是斷斷沒有的。

包廂裡開著氛圍燈,橙黃色的燈光在他的眼前晃悠。

席安翹著二郎腿,拂開衣袖上並不存在的褶皺,不鹹不淡的說著:“曾小姐,我想,我們二人並沒有熟悉到這個地步吧?你這麼私下來見我,若是讓不明真相的人知道了,還以為我私下收了你的好處,損害我們公司的利益呢!這樣糊塗的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

曾清咬唇,神情有些尷尬,她似乎並沒有想到她都主動開口了,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絲毫不為所動。他這個人,打從剛剛一進入包廂,便冷著個臉,拒人於千裡之外,半點兒也不給她湊近的機會。

曾清暗自想著 ,這不應該啊!她記得這個男人以前也是對她一見鐘情,每次她又什麼事情,根本不需要明說,稍加暗示一番,他就會鞍前馬後的為她去辦了。

這輩子,怎麼情況如此大相徑庭。這幾日的時間,她都不知道明裡暗裡跟他示弱過多少回了,怎麼就不吃這招了呢?還是因為時機不對。

曾清心中懊惱萬分,開始細細思索起上輩子的事情。那時候他們認識的還沒有這麼早,按著時間估算,還得過上四年。今生的時間線都大幅度的提前了。

曾清案子思忖,莫不是這個年紀的席安還不喜歡她這個風格的女人。

曾清抬眼打量起席安來,男人坐著一言不發的時候,沒有正襟危坐的正式,與他往常處理公事時一絲不茍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玩世不恭的痞氣,反而給他增添了一絲男性的魅力。

若不是她的目標不是他,可能都要移情別念,轉投他人懷抱了。

席安不大喜歡這種被人當做獵物一樣盯著的感覺,向來都只有他當獵手,別人成為他腹中餐的時候。若是有人要不自量力,他可不會管她是誰的繼女,又是誰的親生女兒了。

席安站起身,“曾小姐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

“唉!”曾清急忙出聲叫住人,還想要繼續先前的話。

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把人放走了,可眼神相交,瑟瑟的縮回手,她看著他,竟然生出了畏懼之心,這種壓迫感都是以往這個男人不會表現在她面前的。

曾清極力辯解著,“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那是什麼意思?我看曾小姐自己都說不出來了,還狡辯什麼!”席安說話一點兒都不因為對方是個女孩子而留有情面,冷血無情的跟個鐵面無私的包青天一樣。

曾清被他幾句話就噎在原地,原本有許許多多的話,最後話在嘴裡打個圈,繞個結,囫圇一番,竟是半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席安冷眼覷了她一眼,完全沒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在他心裡,這種不自量力的女人他可見多了,沒有一絲一毫的資本,只試圖用幾滴眼淚,外加兩句示弱的話,就寄希望於男人能手下留情,再將珍寶錢財盡數捧於她眼前,任其挑選,未免可笑至極。

席安臨出門之前,不留情面的送了一句話給她,“曾小姐,有時間搞這些不入流的事情,還不如花時間提升自己的本事。出門在外好歹打的也是趙家的名頭,可別給趙家丟人。萬一趙董知道了,回頭一個不高興了就不好。畢竟不是親生的,自然不如親生的。曾小姐,你說呢?”

席安說完話就施施然的離開,雲淡風輕的連空氣中都一粒塵埃都不會沾染分毫。

話說的當然難聽,落在曾清那頭聽著更是刺耳。

修剪的圓潤光滑的指尖深深嵌入肉中,掐出一道深色的痕跡她卻渾然不覺痛一般,只能盡可能的維持自己優雅的形象,盡量不要再次失態了。

曾清痛恨的想著,席安說的卻是沒有錯。只因為她不是趙光程親生,自小受到的待遇都比趙津涼差了不知道多少。

因為年前發生的種種意外,她的工作無法再繼續。在家裡呆了快半年的功夫,好不容易央求曾女士吹吹枕頭風,在公司裡安排了一個職位,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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