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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三界最悲催的暗戀

“你戲看完了沒?你的嫌疑犯都倒地了。”閻己重新掛上鎖魂鈴,對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祁依斐對道。

“......他怎麼辦?”祁依斐用下巴指了指跪地的離殊。

“我以前有沒有說過,我佛密閣的妖和鬼就算橫著走,你們也動不得。”閻己對著祁依斐撇撇嘴,轉身看著離殊說。

祁依斐:“......”我能說什麼,我也想加入?

“佛密閣向來不管人類的事。閣主,這是因為這個警察吧?我和我夫人在人間行事,自有人類處理。處理的了那是本事,處理不了那是故事。這話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離殊憤恨的看著閻己。

“就算是為了他,又怎麼樣。咱兩各為其人,論單打獨鬥你又贏不了我。”說完又補上一句,“我父神說過‘與己之長,施己之長。’,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我牛叉我怕誰?”

祁依斐:“......”好像見見你父神。

閻己看著被堵得不輕的離殊,抱著得饒妖處且饒妖的心態說:“而且有人和我做了交易,我抓你可是為了我佛密閣的生意哦。”

說完,閻己揮動密雲簪,細細的銀線再次纏住離殊,大力的摔擊下,離殊再一次化身成巨大的黑蛇。黑蛇被銀線鎖著前身,蛇腹和蛇尾劇烈的擺動著,銀線鎖住部分開始血肉模糊。

離殊看著站在一旁的祁依斐,奮力的將尾巴掃了過去。用力太猛掀起了一層層沙土,模糊了祁依斐的視線。眼看著蛇尾已經快要纏上了腰身,祁依斐雙手擋住蛇尾縱身一躍躲避開了後迅速抽出腰間槍朝著蛇七寸處射去。堅硬的蛇鱗擋住了子彈,閻己翻身站在蛇頭,收起銀線,手持密雲簪朝蛇頂金鱗處刺去。鑽心的疼痛是的離殊不斷蜷縮蛇身,地面也因為動靜太大而不斷震動著。

遠處給顧途療傷的陸青竹回眸看過去,拍了拍顧途的狼頭低聲說:“你阿母在給你報仇呢,臭小子還不起來看看。”

顧途躺在陸青竹腿上“嗷嗷”的抱怨了兩聲,甩了甩毛茸茸的白尾巴。

閻己給已化為人形的離殊嘴裡塞了一個藥丸,就著俯身的姿勢說:“我給你留下一片金鱗,也依言留你一命,但是你需要做五十年的凡人。以後你還是按時過來開會吧!”

“......綰綰.....”

閻己沒顧上離殊的話,隨手將密雲簪丟到遠處的陸青竹那邊。轉身走向祁依斐:“沒事吧?”

“......”

“離殊現在是凡人了,你們警察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需要他活著。”

也許就算在不同的監獄裡度過漫長的人生,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白首。

祁依斐摸了摸臉上的灰土,正準備說些什麼。遠處的青袍男子就走了過來,“我洗幹淨了,你們母子誰也別嫌棄誰。兒子都是隨你,才有不咬生物的潔癖!”說完,站在閻己身後將對方的頭發簪起,動作輕盈而嫻熟。

“在下陸青竹。”

祁依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儒雅不失風度典型的古代英俊書生模樣,只是一雙眼睛卻無不透著精算。“我叫祁依斐。”

“他是十八哦!”閻己等著祁依斐說完,又翹翹頭對著陸青竹說道。

“什麼十八,十九的!你不知道這幾天要開“妖界動員大會”?”陸青竹拽閻己的衣袖,又對祁依斐報以歉疚的說道:“抱歉,這段時間給你帶來了麻煩。”

祁依斐對這兩的相處看的很是不解,假笑道:“沒有,沒有。”

“我可是幫他很多忙了!”

祁依斐:“......”是啊,可不是給我添了不少堵!

“知道了,我們回去吧。要開會的!”

祁依斐看著那個叫陸青竹的書生拉著三步一回頭的閻己和顧途消失在視線裡,兀自發了好一會呆,沖著楚白他們招招手後,走到離殊面前:“你還可以走吧?如果可以,你抱著杜綰和我們回警局吧。”

第二天,江城市的報紙上“吸血鬼殺人案告破,真兇為迷信夫妻”在大街小巷傳開,成為了市民新一輪茶餘飯後的談資。被害人家屬噙著淚陸陸續續的來到警局領走了三名少女的屍體和遺物,外面陽光大好,只可惜故去的人再也見不到了。

林凡過來的時候,祁依斐正站在窗邊抽煙,騰空而起的煙霧被空調的冷風吹散在空氣中。眼見著手裡的煙快要燒著手指了,可當事人卻不知出神想著什麼,不管不顧的任由它放肆。

“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說來給哥聽聽?”

“沒什麼,你怎麼過來了?楠楠怎麼樣?”祁依斐終於將煙蒂扔進了煙灰缸,完成了它短暫的一生。

“我就為這事來的。你那個小妹妹到底是什麼人,昨晚那頭白狼又過來了,說是按照這個可以解楠楠身體裡的朱顏。”林凡將手裡用毛筆寫下的藥房遞了過去。

上面除了一些中藥以外,還有一句話“十八,會開完了我會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