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挺好啊,看不出哪裡胖啊。”張振國一本正經地道。
楊小娥氣得掐他胳膊,“都是你,一天三餐想方設法地餵我吃肉,你看看,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明天上利民大飯店我要穿什麼啊。“
“真的不胖嘛,我覺得挺好。”
“哪裡不胖,你眼瞎哦,看,這衣服釦子都扣不上了。”楊小娥一臉愁苦的努力扣衣裳紐扣,可咋個吸氣收腹都沒法子扣穩,總是蹦了彈開。
張振國看得眼睛冒光,幫著出主意,但不安分的手已經在活動了,“等會電話給工作室,讓明天給送過來偏大一號的不就成了。“
只能這麼著了,楊小娥被他折騰得輕哼唧,雖然說今天出月子可以通房,可還是有點害怕,她輕輕地推了張振國一把,哆嗦道:“要不再等十來天,我怕身體惡露排得不幹淨。”
“幹淨,月經兩天前走的,前天跟昨天你脫下的褲子我看著都沒啥。”
“還是再等兩天吧。”
“等不及了。”張振國三下五除二扒掉媳婦的衣裳,給抱去床鋪壓。
“輕點,輕點,孩子們。”楊小娥話都沒講完,嘴巴就被張振國給堵住了。
雖說是生過了孩子,可懷孕就沒通房,至今差不多一年時間,再次通房痛得楊小娥眼淚汪汪就差喊起來,但咬嘴唇忍著,主要是考慮到別的房屋還住著兩位嬸子怕丟人。
但張振國就顧不得了,動靜弄得那麼大,壓根就沒理會媳婦掐他手臂和後背讓慢一點。
周嬸子齊嬸子都過來人,曉得年輕人活力火力都足,回房屋就主動睡覺,還拿紙巾搓揉一小團塞住耳朵預防尷尬。
張振國曉得媳婦剛出月子,通房的時候都沒以前虎勁,可幾次要下來楊小娥也是被折騰夠嗆,第二天上午九點鐘了還沒有爬下床。
瞧著媳婦一臉紅暈眯眼睛沉睡,一頭發如雲鋪散枕頭,嘴巴紅腫卻更加紅潤,張振國不由得呼吸緊,又有了想吃的沖動。
”誒喲,都來了,吃過早飯了沒?“周嬸子齊嬸子擱院裡準備帶去利民大飯店的煙酒花生瓜子等,院門沒關,趙金芳和韓大叔推門走進來了。
“吃過了,咦,小娥跟振國呢,這早就去利民大飯店張羅了嗎?”趙金芳進院後,張望一圈沒找著人疑惑道。
“沒呢,在房屋。”周嬸子道。
趙金芳舉步就要朝房屋走過去,齊嬸子連忙閣下手裡活路跑上去拉住,”可別去了,咱們忙咱們的。“
“他們莫非還沒起床吧?”
“振國起了,小娥累,再給她休息會。”
“啊?為啥累啊?”趙金芳怔了一下,今天滿月酒日子,幹啥了咋個這麼能睡。
可是一講完就馬上意識到了什麼,趙金芳捂嘴巴偷樂,心照不宣的往周嬸子齊嬸子身邊走,忙活把瓜子等裝進印著喜字的紙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