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走在前面的男人開口這麼一說,語氣裡夾雜著一些晦暗不明的無奈。
白茯苓跟在他的後面,一句話也是沒有說,這個恰恰就是說明了,他真的是有打算這麼做的。
“哼,看來你還真的是打算這麼做。白茯苓,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讓你這麼得意忘形呢?”
蘇木停住了腳步,轉身直接對上女孩那空洞的眼眸,惡狠狠的說:
白茯苓被蘇木擋住了道路,不得已,也停止了下來,抬頭望著他,那清冷的臉,皺眉道:
“我會這個樣子,難道說不是你害的嗎?你為什麼這麼的殘忍。”
不,你本來就很殘忍,應該說你現在多了一個我討厭的地方,就是卑鄙無恥,既然專門帶著我,去看了歐陽遷遷和靜怡之間的影片,蘇木,你真是一個卑鄙小人。”
白茯苓的控訴,是此時他真實的想法,是的,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蘇木太卑鄙了,為了讓他看到歐陽遷遷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那麼的在背後搞小動作。
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讓他覺得,蘇木是一個卑鄙小人。
蘇木面對著白茯苓的這些控訴,放在兩側的雙手,不由得握緊,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久久的沉默,然後不怒反笑,沉穩的腳步向前靠近白茯苓,撫摸著女孩白裡透紅的小臉蛋。
“沒錯,我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可是那又怎麼樣?,你還是離不開我,和這麼一個卑鄙小人在一起,真的是難為你了。”
白茯苓厭惡地甩開蘇木的手,狠狠地瞪著他的眼睛,鹿目兇光,咬著薄唇,憤恨地推開了男人,直接走了。
白茯苓知道這個傢伙,不好惹,所以,即使是心裡再怎麼不滿?也強忍住怒氣,當作是什麼也沒有聽到,直接就是走開了。
蘇木被他這麼一推,後退了幾步,真真的看著它不斷的走遠,嘴角微勾,心裡頓時舒坦了許多。
他發現,對於白茯苓這個樣子的女孩,憤怒管不了什麼好處,最好是像剛剛那個樣子,戳中了他的心底裡的最深處。
既然他可以選擇言語一上來戳傷他,那麼自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怕誰有本事就來互相傷害呀?
一回到別墅裡,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茯苓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就是上樓了,一旁的陳:叔看到白茯苓臭著一張臉,從他的面前經過。
用腳趾頭也可以想象得到,到底是誰把他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除了蘇木,應該不可能會有別的人。
下一秒,進來的蘇木面無表情的擺著一張臉,坐在了沙發上,閉著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二爺,剛剛老宅那邊的人打電話來,說明天一定要你過去一趟。”
蘇木一聽,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接開口:
“這個事情不是說好了嗎?我會去的。”
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和不解,蘇木對於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管家陳叔,從來都很信任的,所以即使是聽到了她,這麼說也並沒有不滿意。
陳叔抬頭,看著蘇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木等待了良久,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疑惑不解的嗯了一聲。
知道了這是蘇木動怒的 前兆,不得已,穿著管家制服的陳叔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開口解釋起來:
“電話裡頭,董事長直接說要帶白小姐一起去,而且還說一定要帶著它一起去任何的藉口都行不通,這一次他一定要見到白小姐,要是不然的話,不然的話,他就親自上門來,還說什麼是最後的通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