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毫不誇張的說:“最多三天,這是我們的極限。”
蘇錦苒非常堅定的說:“三天就夠了。”
一想到那個風流不假的男人,曾經受到的遭遇,她心裡就陣陣的抽疼。
是了,沒有人願意黑化。
也沒人瞭解,他們究竟經歷了什麼,才選擇黑化。
打從人一出生,就活在不公平中,還想讓他善良?
世界以痛吻他,難不成當他用痛,擁吻整個世界?
太自私了。
蘇錦苒其實瞭解過他,殺人如麻,對誰都不留情。
他的罪行,罄竹難書,他只當做笑談,可他的善意,誰曾體會?
蘇錦苒連包都沒拿,急匆匆的跑出去,爭分奪秒。
最後,快看不到他們的時候,蘇錦苒才大喊一聲:“我現在想辦法去找沃夫,你們暫時照顧你梧子銘。”
蘇錦苒剛把車啟動,就拿起電話。
還是熟練的撥打易墨凌的電話。
“墨墨,你知道沃夫醫生在哪嗎?”
“你知道沃夫醫生是誰嗎?”
“不知道啊!”
易墨凌問:“我要是告訴你,易琉熙的英文名就是沃夫,你還會去找他嗎?”
蘇錦苒理直氣壯的說:“當然要找,我又不是為了自己,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劉宇航死於非命。”
易墨凌玩味的問:“需要我幫你把他綁過去嗎?”
“那倒不需要,我讓他治病,不是要他命。”說完,蘇錦苒立刻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權叔緊張的問:“首席,你就不怕蘇小姐跟那個男人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