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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門風波

兩人抬頭間,只見山上隱隱約約道宮林立,大門牌匾上:問道宗,四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隱隱中似有道意。

柳士元目光一定,天門大開,識海轟然爆炸,冥冥中,心神沉入其中,眼中紫色光芒閃爍,恍惚間看到自己立在白茫茫的世界中。

過了一陣,正待柳士元仔細查探時,天地威壓直撲而來,白茫茫的世界突然上升下沉,一道神雷擊打著地面,緊接著冷風凌冽,水火交融,整個世界的法則擺著在柳士元面前,牢牢壓制住柳士元的精神。

“什麼鬼?”柳士元還沒明白什麼回事兒,下意識的去看這一幕,就被壓制的一動不動,彷彿自己要被消滅,或者清除出去。

柳士元在危險之下越發冷靜,思考著自身該如何行動。見毫無頭緒只好回想之前見到的畫面,強行開動腦筋,以面對這一切突如其來之物。

既然以天之意志對我壓制,那我也可藉此化天以抗下此道。

柳士元藉助自己所學,他築基一道領悟水之自然,在大海上漂泊許久,對大海印象最深,於是強行扭轉神識,凝練真水化作海洋,以映照著風雲雷電...

不知過了多久,柳士元心神一緊,神識化海已經漸漸堅持不住,下意識運轉《望月訣》,海中徑直衝出一彎寒月,漸漸與天地對抗,或容於天地之間,亦或代天行事,月落之後一切重生...

柳士元鬆了一口氣,終於度了過去,此時頭冒出了一陣冷汗,柳士元正想擦乾,發現手被馮柳牽著,這才對其歉然一笑,握了握,道:“我沒事。”

而馮柳這才鬆了一口氣,原本二人被玄龜送到這裡,見門似乎沒有人守著,於是四處看了看,馮柳也覺得這門匾字有些不錯,似乎有些道意,不過她境界已經突破築基,卻對此並無感悟。蘇晴二人一直在一旁乾著急,二人修煉之法並不是問道宗功法,對牌匾之物並無特別感覺。柳士元早先突破築基期,已經開拓了泥丸宮,只是後來轉修問道宗功法,在場眾人,實力為他最弱,卻不成想四人之中,柳士元最有機緣。想來一切冥冥中有感,柳士元藉此更是重新突破築基,穩定在築基初期。

原本馮柳見柳士元一動不動,正暗自奇怪,然見柳士元眼中紫色光芒閃爍,以為柳士元在查探什麼,是以不著急,默默等待,但過了一會兒還是如此,有些著急了,就想叫醒柳士元。蘇晴二人也沒有見過這種名場面,也很是意外。蘇晴是急性子,已經伸手想要搖醒柳士元,要不是玄龜告知其在參悟機緣,不可打擾,以免走火入魔,當下四人連動也不敢動了。

見狀,馮柳三人也不急著進去了,在門外聊天。殊不知玄龜被柳士元感悟的事驚動了。它揹負問道宗多年,自被當年那個大人物降服之後就已經如此。玄龜除卻因為那大人物的吩咐,自己不得不從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匾額。

這匾額有那位親手書寫,自己可以時時刻刻感悟大道,這可是一份美差。不過玄龜並不打算跟任何人說,不跟柳士元說的原因是往常也有感悟到這機緣的有緣之輩,但其後各自際遇不同,有些人最後泯然眾人,有些修道有成,卻是離宗而去。由此可見,問道宗後繼無人。

要不是它被下了禁制,一身法力無法得以全力施展,打不過問道宗上面的人物,它早就潛入海底,讓問道宗眾人做那落湯雞去了。

“士元哥哥,你參悟到了什麼?怎麼突破到築基期了?”馮柳輕聲問道。

柳士元皺了一下眉頭,正不知打算從何說起,只覺得有些莫名奧妙。遂將之前那一幕告知馮柳,反正也是自家人。

“這麼說來,士元哥哥還要自己細細體悟才是,不過,士元哥哥能借此突破築基,想來這機緣也不差到哪裡去。”馮柳說道。柳士元只得點了點頭。

“那玄龜前輩之前說你在參悟機緣呢?”馮柳一向對柳士元毫無隱瞞,對此直接說了出來。

柳士元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外面拱了拱手,道:“多謝玄龜前輩。”

玄龜身形一頓,伸長脖子往後看了一眼,見柳士元很是誠摯,拱了拱手。腦子一轉,自然明白了柳士元謝它什麼。它是玄龜,向來以巨力揹負東西為名,也象徵著智慧。這也是被那位大人物看中的原因。但那些得到機緣之輩從未向柳士元那樣。頓了一會兒,悄然閉上眼睛,不理會柳士元。

柳士元對此也見怪不怪,轉身與馮柳分說剛才所見。

柳士元並不知曉,它原本以自身領悟大道映照天之意志,想借此騙過天之意志度過難關。柳士元雖然擅長幻術,但以他目前修為以及幻術等級,只能欺騙底層修士而已,築基期修士若是留心之下,便能輕易勘破,林義雖然築基功成,但心志混亂,加上太過大意,這才被柳士元騙過。而天之意志何其磅礴大氣,哪裡是這等宵小手段可欺,幾個試探之間便逼得柳士元退無可退。幸虧柳士元轉修《望月訣》,又在海上偶遇鯨魚,被因其一招沖天水柱而印象深刻,冥冥中運轉《望月訣》凝練一座寒月沖天而起,映照天地,又代天行事,這才被其認可,度了過去,而柳士元也藉此天門自開,天地元氣自動湧入,一口氣突破築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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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樁樁件件,以柳士元的天資,均缺一不可。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喝道:“何人來此?報上名來。”

柳士元二人這才轉身看著眼前來人,樣子年輕,身穿棉袍,腰懸玉帶,長劍在後。雖不知對方是誰,但來人應是從門內出來。有些奇怪,剛才似乎沒看見人。兩人反應也快,還是凡人見禮,“我們二人是天龍王朝柳士元,馮柳,是問道宗孔達座下弟子,此次前來,是為錄入門牆。”

揹著長劍,這人怎麼跟師尊不同,倒是跟楊正和那臭道士差不多。

年輕人神識略檢視了一下,發現修為是為清一色築基期。皺了皺眉,“可有身份證明?”

柳士元皺了皺眉,這孔達怎這般不靠譜。見情況確實如此,只好道:“我二人修煉《望月訣》,既然師兄想要證明,那我二人施展幾招給師兄驗明真身就是。”

說完之後,柳士元二人施展《望月訣》裡的招數,《望月訣》作為問道宗主功法的小分支功法,能借此推演到主功法,自然也是不差,裡面也有一些對敵招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