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宗自在仙界佔有一席之地後,對下界宗門住址已不在意,聽孔達所言,問道宗宗門行蹤不定,只因其整個宗門被一玄龜巨獸揹負,順著洋流四處遊走。
玄龜為何揹負問道宗,具體並不為孔達所知,門中典籍似乎也無記錄,程胖子如今是門中太上長老一輩,柳士元猜測其是知曉一些的,否則,偌大一個問道宗,安置在一頭玄龜之上,隨流飄零,這也有些太過荒唐。
但既然孔達並不知曉,想必其中有些內幕,柳士元如今尚未入得問道宗門下,無從猜起,想罷,也就將其放在心頭,若有機會自會知曉。
此去海上不見得安全,海中既然有玄龜等巨獸,想必也有其它奇異猛獸深藏不露,按照孔達所給玉簡,想必會避開它們才是,畢竟,以他們的實力若是碰上惡劣天氣,或許還可藉助自己所學提前避開或者強行度過也不一定,但若是碰上吃人不吐骨頭的巨獸,以差一點就清一色的築基期實力,大概一招之後,就沒有然後了…
柳士元等人自離開杭州之後,見多了陸地上得風光景色,朝霞暖陽,小橋流水。
也對大海一望無際,無所不包而讚歎…
海無名,但凡人看地勢走低,方向差別,言說北海。柳士元只覺得北海與他似乎冥冥中有緣。
就如今而言,柳士元早些年創造劍法已經出具雛形…
柳士元二人在海上也不是無所事事,還向以往修煉那般,只是需要有人把控船的方向,以免觸礁,或者意外碰上海中猛獸。
這日,見海上風平浪靜,柳士元一直修行《望月訣》,後又承馮柳用太陰劍法壓著打,對太陰一道也略有所悟。
不過柳士元在三人面前自然沒有顯威風的地方,是以柳士元一直懷疑他建立的劍法到底有沒有用。他不知道的是,若是孔達知曉,恐怕也要讚歎不已。要知道,修為到了元嬰期才有可能自創功法。元嬰之前,修仙者一般都在向自然學習,請教中。
只有元嬰期,才會創造道術,劍法,修仙功法等。蘇晴蘇真雖然博朗群書,但到底還是少了些見識,是以沒有發現異常。
馮柳這些天修為迅速突破,如今已經突破至築基中期,是四人中修為最高之人。
沒辦法,太陰體質再加上配套的高階功法《望月訣》,想不突破都難,若不是孔達耳提面命,讓其不斷壓制,或許此時早就築基後期甚至金丹功成。馮柳見柳士元練劍性質頗高,也樂得與其打鬥,互相切磋,儘管在馮柳看來,柳士元實在太過弱小,劍法只是勉強夠看而已…
兩人於是在海上打了起來,馮柳壓制修為,但耐不住劍法高妙,隱隱有壓制柳士元的狀況。柳士元也只得暗自叫苦,他一直以自創的劍法在跟馮柳打,相形見絀,一時思緒萬千,是以只能強迫自己感悟劍法一道。
看來路漫漫其修遠兮啊,柳士元看著對面明顯意氣風發的馮柳想道…
突然天氣風雲色變,海上一直翻滾,柳士元二人只得暫停下來。暗道:看來來了個大的。
兩人並不清楚,在海上最好還是不要打鬥,除非是大修士,不怕那些海中異獸。
問道宗一向以和為貴,萬萬沒想到,幾個小輩居然敢在無人護法的情況下亂打一通…
臨行時,孔達因自家師叔即將渡劫,一時憂心忡忡,所以只讓柳士元等人自行應對,按照指引路線,確實打擾到海中巨獸,可是,偏偏兩個徒弟在海上打了起來…
柳士元二人見船隨浪而擺,只得運用真元控制住船,以免被浪捲入海中,以他們兩個的修為,要是掉入海中,又不能及時跑到陸地的話,可能就葬身大海了,大自然的力量憑他們可無法抵抗。
按照玉簡的指引,離問道宮還有一段距離呢,更何況玄龜還四處遊動。蘇晴蘇真二人一直在旁邊看熱鬧,一時忽略了海中情況,見狀只能聯手施展法力護住大船,以免被打翻,葬身大海。
這時,海中突然衝起一股泉水,噴泉般直衝天際…
難道?柳士元二人又面帶喜色似乎還有活路。
“是誰打擾本大爺睡覺?”一陣慵懶聲音發出,在柳士元二人耳邊爆炸開來。柳士元抬頭望去,只見一頭深藍色的巨鯨浮出水面。
果然…
“在下柳士元,這是在下未婚妻馮柳,另兩位是在下道友,此去欲前往問道宗入門,見大海風景一時喜不自禁,打擾前輩,萬望恕罪。”
“哦?你們是問道宗弟子?”巨鯨微微睜開雙眼,一臉迷糊著,“此是何年?”
柳士元見巨鯨沒有出手,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孔達給的玉簡介紹沒有錯,巨鯨並不好殺,好言好語,自然會放過他們。於是答道:“此是天帝治世九百年了。”
“嗯?看來我睡得太久了。”巨鯨睜開雙眼,此刻終於清醒,見他們之前雖然打擾自己,但自己也因此從修煉中醒來,也算互相抵消。不過他們似乎說要去問道宮,那王八蛋似乎又要到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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