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去了那麼久?”周芫問白時初。
“看見一個比較奇怪的人就多看了一會兒。”白時初說。
周芫立馬有了興趣:“什麼奇怪的人?男人嗎?”
白時初推開她湊近來的臉,說:“你能不能別那麼八卦?就是一個喜歡看星星看月亮的人而已。”
“噗!現在還有喜歡看星星、看月亮的人?”周芫聽見白時初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我還以為現在只有天文學家才關注星星月亮呢。”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難道看星星月亮的就不能有想家的人?”白時初也跟她槓上了。
“有有有!”周芫連忙說道,“那咱們現在要不要對酒當歌?”
“不要!你也別喝太多了,要是喝醉了,我就把你醉酒後的醜態發到朋友圈裡。”白時初微笑著說道。
“臥槽,你夠缺德的。”周芫控訴道。
正當白時初和周芫互懟的時候,門口就進來一個令人眼前一亮的年輕男人。
“姐妹,看看門口那裡。”周芫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門口那個氣質出眾的男人,頓時拍了拍白時初的肩膀,“這男人真是個極品啊。我之前說錯了,陳鑫不算什麼,這個比他好多了,姐妹,這個可以考慮一下。”
白時初回頭一看,很快就從他的衣著認出了他就是剛剛在草地上抬頭仰望星空的那個男生,他身高腿長,只是穿著很簡單、樸素的白襯衣黑褲子,卻完美地把他淡漠矜貴的氣質襯托了出來,他好像什麼都沒放在眼裡,有種遊離世外的感覺,這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白時初看了他好一會兒,那男人似乎覺察到了她的目光,猛地朝她看過來,眼神犀利兇猛,好像待出籠的猛獸,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這眼神,如果白時初不是五感過人,都根本不會覺察。
儘管他一下子就收斂了氣勢,但白時初確定自己並沒有認錯,他剛剛那個眼神就是經歷過鮮血洗禮後才有的,按理說和平時代裡的大學生不可能擁有這種眼神,那麼,這個男生到底有什麼秘密?
白時初對他起了興趣,不由地就多看了他好幾眼,他走到一個桌子上坐下,那桌上就有人說:“池駿如你跑哪裡去了?這地方可不能隨便亂跑,要是碰壞了什麼東西,買了你都賠不起。”
“就是,就是,你可不能為溫同學找麻煩,他好心請我們來度假,你別給他找事啊。”
……
白時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些人明顯就是看他不順眼,有意找他茬的,才會這麼冷嘲熱諷地對他。
池駿如卻彷彿沒有聽見他同學說的話一樣,十分淡定,神情淡漠,坐在那裡,拿著一杯酒細細地品著,把周圍那些說話的人襯得如同亂吠的瘋狗。
他那些同學見他這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頓時怒了,一拍桌子:“池駿如,你耳朵聾了嗎?”
池駿如終於抬起來眼,淡淡地說:“我耳朵沒聾,只是聽不懂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