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都不記得?”秦玉瑾簡直不敢相信,昨晚難道是自己夢一場?
葉蘭巧想了會兒,覺得大腦一片漿糊,只好徒勞的搖搖頭,“什麼都不記得。”
“不記得也好,可有哪裡不舒服?”秦玉瑾自嘲的笑了笑,彷彿在安慰著自己。
“頭疼的很!這是哪裡”蘭巧輕拍了下腦門,環顧了一下週圍。
房間看起來很大,牆壁上掛著幾軸字畫,書架上的書籍擺放得整整齊齊,隔斷上擺的花瓶和珊瑚看起來很是雅緻,窗欞面前的紅木案幾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筆架上掛著大大小小的狼毫毛筆。
“這是我們的一處私宅。”秦玉瑾笑了笑。
“我們?”葉蘭巧好奇的問道,該不是指他和齊王吧?
“嗯,我和齊王議事的地方。”秦玉瑾不假思索的說道。
靠,兩人連私宅都置辦了!
我還以為自己想多了,這床該不會就是他兩幽會的地方吧,葉蘭巧一個寒戰爬了起來。
“頭疼幹嘛不多休息一下?”秦玉瑾關切的問道。
“一夜未歸,想必家人已經急壞了,我得趕緊回去。”好在衣服沒有脫,蘭巧匆匆下了床。
“巧……姑娘不必著急,我已經派人去告知了你的家人。”他怎麼感覺自己捨不得她離開。
“不行,我要去酒肆幫忙,家人沒看到我,會不放心的。”蘭巧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秦玉瑾的眸子明顯黯淡下來,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竟然讓他有些吃味。
看她的頭發有些淩亂,秦玉瑾忍不住伸手幫他捋了捋。
葉蘭巧彷彿炸毛一般往後退去,驚恐的問道:“秦公子,你想幹什麼?”
秦玉瑾一愣,手停留在半空中,愣愣的說道:“你的頭發有些淩亂,我想幫你捋一捋。”
“秦公子,想必你們這樣的官宦人家最重禮儀,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公子自重。”葉蘭巧退到他一丈開外,冷冷的說道。
秦玉瑾那個鬱悶,真想將昨晚的情況告訴她。
萬萬不可!
這和那趁人之危的孟浪之徒,有何區別!
“這……秦某並非有意冒犯姑娘,還望姑娘不要介意。”秦玉瑾只得向她道歉,心裡卻比吃了黃連還要苦。
看他態度如此誠懇,秦玉瑾又屢次幫助她,葉蘭巧有些後悔,不該對他這麼冷淡的。
這樣豈不是過河拆橋,便誠懇的說道:“不會介意的,想必昨晚又是你將我救出來的,公子數次救我葉家,在下感激不盡。”
秦玉瑾的心裡這才好受一點,朝著她微微一笑:“姑娘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想起剛剛的不快,若是沒有秦玉瑾的幫忙,指不定衛麟會把她們怎麼樣,蘭巧便笑著打趣:“公子,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的,也沒什麼好報答的,公子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蘭巧一定萬死不辭!”
“真的嗎?”秦玉瑾咧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笑起來,還真他奶奶的好看,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