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武將世家,從小便勤奮練武,書房裡兵書堆了滿滿兩大書架子,這些兵也是他從皇城帶來的,現在他倒成了閒人。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木清河讓士兵稍作休息,自己則去了城內找陳諾商議軍務。
而秦七夜則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教練場,那些士兵訓練了一上午,面上有些許疲憊目光卻清澈堅定。
“我說你們像這般練兵累不累?”
周圍士兵高聲答道。
“不累!”
這聲音鏗鏘有力,卻並不是秦七夜想要的答案,他看了看副將,湊上去壓低了聲音。
“我說我們剛從皇城過來便被操練,這些人是不是覺得我們實力不行?你們在皇城每日可都是加緊訓練了,這我都是看見的,來到這豐源城卻感覺我們還不如豐源城的護城軍。”
那幾名副將聽後,對視一眼,其中一名年紀稍長的副將說道。
“少將軍,你就不要計較這些了,我們不遠萬里奔赴前線為的就是上陣殺敵,木參將熟悉豐源城地形地貌也跟敵軍交過手,他熟悉敵軍的作戰方式,我們現在多練一點,到了戰場上才能多一分活下來的希望。”
本來秦七夜想用離間計來著,誰知道這副將是一根直腸子,根本聽不懂他的話裡的意思,秦七夜看一眼副將,皺起眉頭。
“我說,你們到底是不是秦家軍?”
那副將一本正經的回道。
“我們是辰國的將士,守衛的是辰國的疆土,辰國的百姓!”
這義正言辭的一句話讓秦七夜氣的指著那副將的鼻子。
“好啊,我們秦家平日裡對你等也不薄,這才離開秦營幾天,你們便忘了自己的根了?”
這些人都能看出秦七夜生氣了,可是這是要上戰場不是兒戲,他們都靜靜看著秦七夜,沒有一個說話的。
秦七夜討了個沒趣,憤憤不已的回了房間。
而木清河和陳諾正在商議著此次練兵的感覺。
“這批兵不錯,他們的毅力和耐力都相當不錯,就連身手也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
陳諾說道。“既然他們的作戰能力過關,這幾日我們便主要讓他們熟悉一下豐源城的地形,以及多演練,畢竟這些兵之前根本沒有真槍實劍的打過仗。”
下午陳諾便和木清河一起到了戰場上,訓練期間木清河一直朝教練場外的那顆大樹看,陳諾便問道。
“你看什麼呢?”
“今天上午秦少將軍一直坐在大樹下,下午就沒人了。”
難怪上午都沒有瞧見秦七夜,原來是跑到這裡來看練兵了,不管他人在哪,只要不給他惹麻煩就行了。
這些皇城來的子弟兵,不過是來邊境鍍金的,還真不能指望他們真的行軍打仗。
白日裡陳諾練兵,蘇酒七便教導兩個孩子功課,看著窗外荒蕪的田地,蘇酒七心下感慨萬千。
若是豐源城的百姓還在,他們定然不願意看到土地上長滿了荒草,這荒蕪的城池無端透出蕭瑟之意,蘇酒七思索一番心內有了主意。
陳氏和孫員外的夫人逗弄著陳小月生的女兒,回到豐源城孫員外並沒有回自己原來的家而是攜著家眷在城主府中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