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不到,陳六就敗下陣來,被姜離一個閃躲,還險些閃了老腰。
“不行嘍,老嘍,年輕人你這一手太極拳耍的可是爐火純青啊,怎麼著家裡有練家子?”陳六忍不住問道。
“嗯,算是吧。”姜離點點頭。
陳六頓時來了興趣,他自幼就喜歡國術,只不過小時候一直沒有遇上高人,這才給耽擱了,到了三十多歲好不容易遇見高手授道,可是他的骨骼早已定型,想要真的取得什麼成就,卻已經晚了。
今日看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國術高手,自然忍不住多說幾句話。
“六子,你是真的老了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哈哈。”
“六子你適合而止啊,沒看見人家小夥子帶著女朋友鍛鍊身體呢,有點眼力勁。”
陳六拉著姜離說了幾句話,被自己的幾位老友一說,頓時有些臉紅,不由得惱怒的說了一句:“要你們管!”
陳六這話一說完,頓時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王婧走了過來,跟陳六打了個招呼。
“陳爺爺。”王婧十分有禮貌。
陳六見是王婧,登時嘆了一口氣,說道:“丫頭,我昨天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濟世堂那個地方,我是真的不想去了,爺爺昨天說話語氣重了點,你別怪爺爺。”
“不會的不會的,是我爸不好,只要陳爺爺能回去幫我一次,濟世堂現在需要您。”王婧的口氣幾乎是用懇求的。
“你這丫頭,怎麼跟你爺爺一樣,死心眼呢,你爸怎麼就一點都不像他老子。”陳六一臉的失望。
當年王成一是揹著自己這群老傢伙,把他們賣給了仁心堂還債務的,有的人一些骨氣的,可以說都沒有去那仁心堂。
當然也有一些人礙於合約,只能去到仁心堂打工。
陳六這一批人,就是用自己的積蓄,付了違約金之後,才擺脫了仁心堂的束縛,可也就此與王家交惡。
王成一成為了心中永遠的陰影,由於當初***偏袒自己的兒子,所以幾位老中醫更加不想回去了。
這實在算是***老人人生中的一大敗筆。
“我代我父親向你道歉了,爺爺他也是被逼無奈,你們原諒爺爺吧,我們會補償您的。”王婧再次懇求道。
“補償?拿什麼補償?”陳六冷笑一聲。
姜離看了看陳六,只見他快速出手,在陳六的手腕上一搭脈。
“哎呦,還是個行家,真是讓老夫走眼了。”陳六一驚,這姜離把脈的手法,可跟他們普通的中醫不一樣啊。
很快,姜離就收回了手指,說道:“老人家,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失眠多夢,而且早晨起來會心絞痛。”
“小子,你怎麼知道的!”陳六驚歎。
“自然是從您的脈搏看出來的,你的心脈堵塞的很嚴重,要是不好好疏通,再過一些年,只怕您會得上腦血栓,輕則半身不遂,重則成為植物人。”姜離說道。
陳六皺了皺眉,他也是中醫之中的行家,姜離剛才一搭脈,他就知道姜離絕對比他還要厲害,至少這手法要強上不止一籌。
而且,姜離所說的話,是一字不差。
心臟之處受到擠壓,最容易夜間多夢,血脈堵塞,非常容易會有腦血栓。
之前他還不在意,覺得就是上了年紀,有了一些小毛病,這姜離隨手一看,就把自己的病症看了出來,他自己自問是做不到的。
“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怎麼跟***的手法有些像。”陳六問道,他旋即又掃了王婧一眼,不禁問道:“丫頭,難道這是你的夫婿?否則的話,這把脈的手法,你爺爺怎麼會傳授給他的。”
王婧俏臉一紅,陳六老人這問的也太直接了,不過她很快就恢復過來,說道:“不是的陳爺爺,他是爺爺的師弟,這次下山來,特地來幫濟世堂的。”
陳六眼眸一亮,驚詫的說道:“竟然是中和的師弟?中和的醫術就已經是出神入化,剛才看你露那一手,比起中和來,想必也差不到哪去了。”
“這醫術暫且不論,我想跟老人家您做個交易。”姜離笑了起來。
“交易?什麼交易。”陳六問道。
“你想不想學我的醫術,還有我的國術?”姜離淺淺一笑,開出一個足以誘惑陳六心的條件。
一旁的陳六,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國術醫術?這看是他畢生的追求,這年輕人很現在這兩方面,造詣都遠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