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傾城搖頭道:“我也從來沒進過他的房間,況且他身邊也不只是我一個人,被他捏在手心裡的少年不少……我……我並不是最得寵的……”
蕭騰忍不住八卦:“那最得寵的是誰?”
董傾城苦澀一笑:“現在最得他寵幸的是拜入我們幫派的小師弟。這小子好像是名門之後,前幾個月全家上百口都被仇人給屠盡了,只有他僥倖逃脫了。他仇家厲害得很,這小子無路可走,只能被逼得遠走西域,投入了沙城派。”
姜逸飛聽得不耐煩,皺眉道:“亂七八糟的,真叫人聽著厭惡!管他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總是要去沙城派一趟,拿了賬本兒,去當著天下人的面撕了這老東西的臉皮,叫他再敢欺負我妹子。”
董傾城一聽,忙阻止道:“你們可千萬想好了再說,我師傅厲害得很,要不然他也不能是西域五大豪匪之首!”
姜逸飛聽了直搖頭:“我管他多厲害,總要和他鬥一鬥才知道!”
蕭騰心裡雖然沒底,但事關蛛兒終生的幸福,這件事兒無論如何都要去走一趟。
當下兩人便叫董傾城先回去等訊息,等著他們和蛛兒商量商量再說。
這時候已經是黎明破曉前,眼看天色就要放亮,卻又是夜色最濃的時候,兩人也不睡覺了,索性又各自練功。
蕭騰運轉體內的真氣,卻發現屋子裡竟然沒有一點兒真氣光點。
說不得他也只好悄悄去了院子裡,好歹院子裡還有十幾個小光點兒在四處漂浮不定。
蕭騰運起真氣,不過一刻鐘就把這些個光點兒吸取了個乾乾淨淨。
他又把真氣在體內迴圈了十幾周,東方天地交接處便隱約透出光亮來。
光線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終於一輪巨大的紅日破曉而出。
望著瑰麗異常的日出,蕭騰心潮起伏不定:他已經穿越來這個世界有一百多天了。他一路跌跌撞撞竟然也闖入了江湖,直如一場夢一般!
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處處都是危機,逼迫得他不得不向前飛奔。
這裡不容許懶惰,不容許得過且過,這裡只能贏不能輸!
你若是輸了,輸掉的就是命。沒有人給你機會重新來過!
望著紅日越升越高,他體內的真氣竟然自行快速在體內四處穿行,隨之而來的是四肢百骸、胸腹、雙手、雙腳有說不出的舒服!
隱然他竟然有躍躍欲飛的感覺。
這部洗髓經絕對不是凡物,恐怕真是遠古流傳下來的內功心法。
想到自己體內才凝聚了小拇指粗細長短的真氣,渾身就那麼舒服,若是日後當真練功大成,體內真氣充沛,那麼天下江湖他哪裡去不得?
一想到這些,蕭騰豪情滿懷,忍不住張嘴長嘯起來。
他這一聲長嘯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一浪接著一浪,直有一頓飯的功夫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一輪紅日已經高懸在當空,江湖嶄新的一天又來了。
蕭騰豪情滿懷,望著無邊無際的廣闊江湖,恨不得立即去闖一番事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