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羅公主噘了噘嘴,明知他不願意,只得撤下了;那頭,鐵鷹又是一陣感激,整個人也輕鬆愉快了!
這時,小寒已穿了過去,和她們一起練了起來;這下更好看了,他就像一隻操縱兩隻風箏的線,她們都在圍著他打轉,顯然,用情之深,一會兒,三人就變成了氣團,慢慢地,他們在不停地上升,直到人們的肉眼已看不見他們了。
只見那光圈越來越大,越來越閃亮,比夕陽還要絢麗燦爛,似乎她們在空中隨意跳舞似的,那光影越來越變化莫測,每一次都都樣動人;三人又似一條小火龍似的,在空中隨意玩耍,天空恰是他們最好的表演舞臺。
終於,練夠了,三人才如風箏般飄下來,穩穩地落在地上,像沒事兒人似的;氣不喘,汗不出,只見個個臉色紅潤,恰如飲了美酒似的!
“爹,娘,咱們練得怎麼樣?玉兒跳得比我好看,如果她們三個練起來更爽快!”小寒得意地笑了。
花嬸滿面春風,心中大樂,得意地笑了:“真好看,好像在空中跳舞似的,這是什麼劍法?太美了!”
“嗯,唉,看來我們以前練的劍法都白練了,哈哈,還是寒兒最厲害,小寒王子、公主殿下威武,天下無敵!”韓傲天趕緊替他們造勢。
早驚呆了突厥眾人,一個個呆如木樁似的,動也不動了!
小寒又笑了:“頡利可汗,如何,咱們的劍法如何?我們這套劍法叫日月劍法,如果攻擊起來,任他千軍萬馬,都會被咱們剁為肉泥;我可不是嚇唬可汗哈,要不要把你的金狼軍放一萬鐵騎出來,咱們一起試試?我們夫妻三人要踏遍突厥,將突厥軍隊打得落花流水、血流大草原,哈哈,可汗有膽一試嗎?”
小說繼續逞威風,顯然,就是要將突厥人的雄心壯志化為烏有,讓他們自覺地臣服於大唐腳下,從此,不敢再亂起刀兵。
“哎,小寒大人,小寒王子,你不也是咱們的客卿大人嗎?咱們何必見外?我不是把韓氏夫婦放了嗎?哈哈,客卿大人威武!嘿嘿!”頡利臉色一變,從蒼白變成喜悅,顯然,他想撤退了。
“客卿大人威武!”
“客卿大人威武!”
“客卿大人威武!”
……
太平公主樂了,笑了:“可汗,咱們是有誠意來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跟突厥為敵,只是,可汗先陳兵邊塞嘛,咱們也不得不為啊,你說,是不是?不如,咱們雙方平等對待、互相通好、和平相處,當然,咱們最重要的是要做生意,利益均分,如何?”
“啊!”聞言,頡利自然喜出望外,他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局:看來,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人家只不過是給自己顏色瞧瞧而已;再說,錯的是自己嘛,唉,都怪當初聽了薛剛之言,否則,何至於此?
“薛剛,你給我滾出來,你為什麼要我陳兵邊塞,要太子硬娶太平公主啊?”頡利頓時怒了:全是這小子惹出來的禍!
“啊!”聞言,小寒、太平公主自是大驚,林雪梅倒無所謂,薛剛是誰,她根本不認識,也不在意,倒是兩人的神情讓她吃驚;在她看來,小寒一直瀟灑自如、風流倜儻的,怎麼為如此表情呢?
好一會兒,薛剛才鑽了出來,那張臉又紅又紫,顯然,很怕見此兩人!
太平公主一瞧:“你小子真是出息了,還敢借突厥兵來消遣本公主;哥哥,先給我狠打十個耳光再說,本公主有氣了,宰不宰他,稍後再說!”
“是,奴才謹遵公主殿下旨意,薛小子,你可以抵抗,看本王子怎麼打你十個耳光!”說話間,他已如影子般向薛剛撲去。
薛剛正想反抗時,已被小寒抓住衣領提了起來,在空中就狠打了十個耳光,在扔在太平公主面前;小寒笑了:“這小子就是將他千刀萬剮也應該,哈哈,薛小子,你的命可能就到今天了;主子,奴才處置得怎麼樣?”
“嗯,乖了,王子殿下威武,奴婢謝過王子殿下!”說完,太平公主瞧都不瞧薛剛一眼,趕緊摟住小寒的脖子親吻了一陣,以示謝意。
她絲毫沒將突厥眾人瞧在眼裡,更沒把他們的驚訝當回事兒,那神情自若的樣子,又折服了突厥眾人。
雲羅公主更是心折,笑了:“太平姐姐威武,哈哈,父汗,早就給你說了,太平公主的心思在師父身上,你就是不聽,這薛小子,不如宰了去餵狗,我瞧他賊眉鼠眼的,就不是個好東西,哼,還敢消遣咱們,真活得不耐煩了!”
再沒人當他是回事兒了,小寒隨即點了他的穴道,才說:“小子,我給你機會了,你還要自作孽,嘿嘿,沒人救得了你了,薛丁山、樊梨花也不能,他們也恨不得宰了你為我們的太子、皇子報仇呢,哈哈!”小寒得意地說。
眼卻看向了太平公主,顯然,要他向她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