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格局無人知曉,尋常老百姓是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的,蒼息凡是聽人說起。
一個陌生女孩。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要嚇出神經病來了。姑娘,咱們往日未見近日無仇,我們是陌生人幹什麼跟我拼命,你認錯人了。”蒼息凡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拼命地拍胸脯,這是他經歷的最危險的戰鬥之一。
“你放開我。你敢挾持我,不要命了!”
說白了,放狠話是最無趣最無力的口段,不是手段,蒼息凡作為一個見慣了電視劇的成年人,不至於會讓一句蒼白無力的威脅給嚇到。
可這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姑娘說出這句話,不是普通的威脅,話語中透著凜然威勢、寒冷的自信,蒼息凡這個平民老百姓心中一寒,魂飛魄散。若不是習慣生殺允奪盡在我手的究極權力者,絕對沒有這麼駭然的威勢,裝都裝不出。
蒼息凡回過神來,看著這個階下囚女子,輕蔑的笑道:“放了你?若非我是個好色之徒,而你長得很美,敢殺我,我把你頭砍下來。”
蒼息凡怕死,對刺客、殺手這般要他命的職業,他絕不會姑息,不殺焉能洩憤。
他留下她,因為她很美。
陌生姑娘沉默了。
蒼息凡不急,坐在床上觀賞這個女孩,猶如走進博物館觀察一件上好的展品。
她進入了這個原始部落的小屋,用“蓬蓽生輝”四個字來形容現在的景象再合適不過,這個簡陋昏暗的小屋因她的存在而明亮起來,璀璨輝煌。
由於刺殺的關係,她保持一個揮舞利劍的姿勢,只是蒼息凡收走了她手中那把劍。
她一動不能動,那是因為一個龐大的力場把她牢牢鎖定在原地,她猶如封印在了琥珀中的蝴蝶,全身鮮豔斑斕卻失去自由。
天上與地上各有一個偌大的圓陣,圓陣上佈滿了星輝圖紋,兩個圓陣聯絡在一起凝結成了一個封印裝置,而在這個圓柱形裝置外有兩把鑰匙,兩把鑰匙懸浮在燦爛的光球內。
兩把鑰匙,從羅爾的洞窟中找到的那把藍色的星之鑰匙,李諧衡送來那把綠色的星之鑰匙,分別在裝置的兩個方向,而第三個方向出現了一把赤紅色的星之鑰匙虛影。
這個封印,封印的不只是星輝之力,封印的是天地秩序,所有的天地法理在禁神圈內都不能正常行動,除非目標徹底超越了蒼息凡的境界,一念之間改變天地法理。
星法師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禁神圈的磁場牢牢禁錮住她。
蒼息凡道:“你的身段不錯。”
“過去,誰敢這麼看我,我把他的眼珠挖出來!”陌生的姑娘說道。
蒼息凡沒說假話,女孩的身段不錯,完美。猶如上帝之手借用畫筆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完善了幾百次才徹底完工,沒有一點瑕疵,身體曲線非常柔軟,柔軟中帶著柔韌,該大的地方大,該圓的地方遠,身段上是完美。
“美女,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可是,我對你沒興趣,我家小瞳可愛一點。”
蒼息凡走過去,近距離觀察著她的那張臉。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死,第二,成為我的奴隸。”
美女一口回絕。
“做夢?我沒殺你,一是覺得你很美,二是要問你幾個問題。可你若不識相,我絕不留手。”
蒼息凡取出了軒轅劍。
“我數三個數,三個數內給我回答。三,二,一。”
美女流了兩行淚:“別!不要,我答應。”
“你是嚇哭了?可我怎麼覺得你的眼淚很虛假,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不是真心的。”蒼息凡冷笑著說道。
“你晚了一點點,時間到了。超時了,怎麼懲罰,我是要答應還是不答應。”蒼息凡凝視著她的嬌軀,“不如,我砍掉你一條手臂作為懲罰,我收你為奴。”
美女道:“成為了您的奴隸,我就變成了您的私有物。提前破壞自己的私有物不明智,一個斷了手臂的女人還能剩下多少價值。”
“也對,你講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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