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六傷勢本來就不是很重,經過六天的調養,已經完全恢復了。等阿克敦再看到於六時,他已經活蹦亂跳了。
“你是真好,這幾天收穫不小吧?”阿克敦語氣裡有些妒忌,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於六瞪了他一眼,罵道:“我說你心裡就不能不往冒壞水嗎?首先老子是個太監。”
阿克敦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我是說……你那邊有人伺候,我就得自力更生,都是傷員,他們沒必要這麼對待我吧。”
“哼,你只是一些皮外傷,敷好藥就行,你還想要什麼?”一個年輕的姑娘走了進來,聽見阿克敦說話,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以為這裡是你的深宅大院嗎?”
阿克敦看了一眼於六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接下來倒是讓於六大開眼界。阿克敦往床上一躺,那姑娘走過去,伸手就把他的衣服給扯開了。
“疼,你能不能輕點?”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來伺候你的,我是來給你換藥的。”姑娘完全沒好氣得說道。“再囉嗦你便自己來吧。”隨即很用力的將舊布條給扯了下來。
“哦!!”隨著阿克敦一聲聲慘叫,他身上的布條很快就給扯乾淨了。
姑娘重手重腳的給阿克敦換完藥,把乾淨的布條給包紮好,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了。
於六一邊看著被關上的門,一邊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邊,好奇的問道:“你得罪這位姑娘了?上次也是她給我換藥,手很輕的。”
阿克敦擦擦頭上的汗,說道:“外面,有人沒有?”
於六笑了,說道:“咋了,難道說出來那個姑娘還能殺了你不成?”
“你知道她們是什麼人嗎?”
阿克敦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於六就知道自己剛才應該是想歪了。“不知道,難道她們是什麼大人物嗎?”
“她們就是朝廷正在懸賞的‘飛鳥’。而且她們的身份還不低。”
“飛鳥”?於六還真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東西。不過看阿克敦緊張的樣子,他也可以猜出對方的份量。“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打不過的。”
阿克敦頓時無語了,說道:“兩個人的時候,你衝出去的時候還少嗎?怎麼就現在不行了?”
“廢話,不是都說了嗎?打不過啊。”於六站起來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皇上交代下來的任務其他人已經沒有時間接手了。”
“好吧。既然打不過那以後再找機會吧。總之她們可是皇上現如今最忌諱的一群人,始終都是要消滅掉的。”
“哦,沒想到韃子皇帝居然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再做些什麼。”
持有“白”字令牌的婦人居然去而復返,還還不被察覺的……等一下,於六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於六,你是不是故意的?外面來人了你居然不告訴我?”
“老子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有反應過來,與老子有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