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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清歌小姐這是渴了嗎?

北堂清歌也被夙清風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搞蒙了,有沒有搞錯啊,這丫的竟然要拜自己為師?

雖然她不介意做人家的師傅,可是做一個太子的師傅,這真的好嗎?會不會受到那些老夫子的圍毆啊?

夙離殤在一旁看著北堂清歌那張著小嘴兒,微微發愣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妮子肯定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逆轉給弄懵了,不過要是讓太子成為北堂清歌的徒弟,那麼以後將來兩人成婚了話,那他豈不是徹徹底底的矮了一輩兒,這,這,這,這是絕對不行的。

看著夙清風想要趁著北堂清歌還在發愣的時候,將這個大禮給行了,當即大手一伸直接攔住了夙清風想要拜師的舉動。

“三弟,這是何意?”夙清風看著那阻攔自己的大手微微有些不爽,不過在看到來人是夙清風的時候,那怒氣明顯的緩和了幾分這才開口問道。

“王兄,清歌小姐還沒有十五歲,本身就是一個小孩子,她的話坦誠率直也許真的讓王兄從中悟到了什麼,這拜師一說依照本殿來看還是算了吧,就算是清歌小姐勉強同意了,可是你想過定國公嗎?自己的女兒還沒有出嫁,就被太子認了師傅,這名聲一旦傳出去,你覺得清歌小姐還能夠再嫁何人?莫不說王兄已然有了王嫂,這個你也得為王嫂著想一下啊!”

夙離殤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裡話十分委婉且含蓄的給說完了,他第一次覺得原來說違心的話需要找這麼多的藉口,可是他卻心甘情願,甚至心中還覺得十分的爽快。

聽完夙離殤的話之後,太子第一個反應那就是想要脫口而出道:“我娶她。”

可是夙離殤後面的那一句話就徹底的將他所有的後路都給封死了,誰不知道他太子娶了一個極為兇悍的老婆,不要說再娶了,就連他的太子東宮裡面連一個側妃都沒有,太子妃對於他的這一方面管的極為的嚴格。

要是知道自己還要娶側妃的話,肯定會又去母後那裡告狀的,先不要說能不能娶成功,就算是太子妃那裡搞定了,定國公這裡還不好交代呢,他可不認為定國公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做側妃。

更何況他現在有好感的不是北堂清歌,而是她的姐姐北堂秀兒,北堂清歌雖然聰明,見解也十分的獨到,可是如此這般不受拘束而又行事大膽的女子,並不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妻子,而像北堂秀兒這種待人溫柔,凡事為他人著想的女子,才是他心中最為合適的妻子人選。

“太子殿下,三妹妹還小,一些話只是亂說的而已,您別太當一回事兒,這拜師一事依我看還是算了吧。您要是有什麼不解的自然會有很多名人雅士為您解惑,清歌這丫頭只會瞎說罷了。”北堂秀兒怎麼會讓北堂清歌成為太子的恩師呢,這種美事兒她是絕對要搞破壞的,為了徹底的打消太子殿下的心中的想法,還不忘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我覺得三殿下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畢竟三妹妹還年歲小,大伯又對她極為的寵愛,這件事情於情於理還是要經過大伯的同意的。”

一見自己心儀的女子都不贊同,而且這言談之中還有絲絲的緊張,讓夙清風以為是北堂秀兒吃醋了,心中不由得歡喜起來,連忙說道:“好,那就依照秀兒的意思,這拜師一事本太子就不再提起了,不過還是要謝謝清歌小姐的當頭棒喝。”

“分內之事罷了,太子殿下只要能夠為天下的百姓多做好事,就算是對我的感謝了。”其實北堂清歌還是很看好夙清風的,如果夜北國在他的手中,說不定會過得風平浪靜,國力更勝一層樓。

“清歌小姐的話,清風謹記在心,不過那隻雪豹的事情,清風還是要堅持己見,這種存在著未知危險的東西,清歌小姐還是盡快處理的好。”夙清風說著,說著就又說到小東西身上去了。

北堂清歌真的很想剖開夙清風的腦袋瓜子看看,這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長的,她剛才都冒了那麼大的險將事情給帶的脫離軌道了,誰知道夙清風一句話又給帶回去了,早知道就不提醒他了。

“清歌小姐,那隻雪豹在哪裡,還是讓本殿帶走吧。”夙離殤說完,就徑直朝著房內走了進去,在北堂清歌想要阻攔的時候,卻輕飄飄的傳來一句話,硬生生的讓北堂清歌閉嘴了,“我們都來了這麼半天了,清歌小姐應該不介意賞杯茶喝吧。”

她還能說什麼,難道直接將人給轟出去,那麼真的就是定國公來了,也救不了她了。

眼睜睜的就看著夙離殤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她還十分的無能無力。

北堂秀兒跟在夙清風的身後,臨進門的那一瞬間,突然低聲對著北堂秀兒說道:“三妹妹,我的貓兒還好端端的在棲霞閣睡著呢,恐怕你的小東西一會兒就要被扔出去了,說不定還會被人給肢解了直接扔到亂葬崗去,想想就覺得好可憐啊!你說好好的一隻雪豹,不再邊關那種窮山僻壤的地方待著,跑到這裡來瞎溜達個什麼勁兒。”

“你——”北堂清歌恨恨的看著北堂秀兒那無比嘚瑟的背影,只能夠對著她的後背拳打腳踢了一番,這才卸去了心中的怒火。

噔噔噔的也跟著進了屋內,就看見夙離殤十分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最喜歡的軟榻上,還喝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茶,這丫的眼光也忒好了吧,就不怕一會兒把自己給喝嗆了。

也許是北堂清歌的眼神太過於有殺傷力了,夙離殤再放下茶杯就抬頭朝著她看了過來,正好兩人的視線就那麼在半空之中交戰起來了,誰也不服誰,激烈的火花在空氣之中碰撞著。

“清歌小姐是渴了嗎?諾,這裡有茶。”說完,還指了指自己剛剛用過的杯子。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有木有?她不覺得今日在哪裡得罪這位瘟神大人了,怎麼感覺處處和自己作對呢?還是說這人腦子上有坑嗎,專門找她這種個子矮的欺負。

“哼,不用了,本小姐要是渴了,自己會倒。”北堂清歌果斷的拒絕了,。她現在覺得和他說話都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