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停車場裡,顧傾城已經在景昊車裡坐了許久。
如果聰明的話,顧傾城知道,她應該一走了之,全當今天什麼都沒看到,可是,這樣的“聰明”,顧傾城永遠學不來。
嘆了口氣之後,顧傾城道:“幫我跟drartine打個電話,就說今天有事,我改日拜訪。”
景昊歪靠在駕駛座,淡淡地“嗯”了一聲。
“還有……”
顧傾城遲疑好一會,道:“關於那個女人,也麻煩你安排人幫我打聽一下,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轉危為安,別的,你不要問了。”
景昊哼了一聲,鄙夷地問:“你還真管得了別人死活,裝什麼白蓮花,是不是心裡已經在打算著,看在霍長卿的面上,認下一個姐妹?”
“我知道自己是白蓮花、聖母,行了吧,你幫我忙就好,其他的別多問。”
顧傾城自嘲了一句,心底也覺得自己這樣,還真可笑
景昊好一會沒說話,最後,終於拿出手機,派人到家睦打聽訊息。
“想過以後怎麼辦了?”
放下電話,景昊轉頭問道。
顧傾城笑了笑:“不過是我老公做好事救個人,他見義勇為,我替人家驕傲還來不及,和‘以後’有什麼關系。”
景昊“切”了一聲,打量顧傾城許久:“跟我裝什麼?不知道老子這是心疼你?”
“心疼呀?”
顧傾城仰頭大笑起來:“你真要心疼,就帶我喝一杯去,怎麼樣?”
景昊白了顧傾城一眼:“你什麼時候成酒鬼了,想得美,我才不給自己找事。”
“你這人還真靠不住!”
顧傾城嘆道。
“什麼叫靠不住,我這寬厚的肩膀,隨時可以借你哭一哭?”
景昊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才不哭呢,有什麼好哭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就不是,我想得挺開,別指望我當什麼怨婦。”
顧傾城說著,將臉挪向了窗外。
“隨你!”
景昊哼一聲,直接發動了汽車。
最後到底沒有喝成酒,恐怕景昊也瞧出來,以顧傾城現在的心情,真要喝上幾杯,結果必然又得是耍酒瘋。
兩人隨便找地方吃了點,景昊便送顧傾城回了臨海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