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好歹是給坤哥找保鏢,要是不仔細查探你是什麼人,我們會僱傭你麼?”
武兆南一想也是。
山雞好奇的問道:“阿武和他的兄弟是什麼情況?”
武兆南繃著臉道:
“沒什麼。”
山雞看向李富,後者道,
“阿武的兄弟也是號碼幫的,一起做事的時候中了人家的埋伏,那兄弟替阿武捱了一刀,沒了命。”
“阿武以後就養著他朋友的家人。”
“你看阿武做事張口閉口都是錢,那是因為他需要大筆的錢。”
“給他挨刀的兄弟家人得了慢性病,好不了那種,必須用藥吊命,沒有錢是不能的。”
武兆南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我的命是兄弟的,他的家人我自然要養。”
山雞更難受了:
“b哥沒有遇見這樣的兄弟。”
武兆南開口道:
“細b全家死絕了,報仇沒有什麼意義。”
“倒是培養了一個手下,結果還是個繡花枕頭。”
“也不怪洪興會這麼做。”
“換成任何一個沒有關係的大佬都會把細b的死最大化的利用。”
“死人終究是死人,活的人得過自己的生活。”
“其實,要是細b逃得性命,哪怕是殘廢了,洪興也會給他報仇的。”
“但是他死了,死的一點牽掛都沒有。”
“要是為了他,敗壞了洪興的生意,甚至因為他連累許多兄弟下去陪他。”
“你覺得合適麼?”
山雞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武兆南斜著看了他一眼;
“細b的乾兒子都沒有替他出頭,你著什麼急?”
山雞一頓,豁然開朗,
對呀,b哥的乾兒子陳浩南都沒有替他出頭,自己操心個屁啊。
難道幹掉細b的仇人會讓自己心裡高興一點麼?
既然沒有,那還感慨啥?
痴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