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衣裳,材質輕盈,綢緞之上罩了一層緋色紗衣,更顯靈動和騷包。
緋色而是層層暈染,由淺至深,恰似晚霞從天邊一路鋪陳而來。
南風館的花魁都不敢這麼穿。偏偏一身騷包,男子長得又剛毅俊美。
海棠看著放在她腰間的手,差點沒蹦起來。
她磨著後槽牙,聲若蚊蠅的威脅道:“鬆開…”你給我鬆開,你放我癢癢肉上了。
書生範染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兩人。
仇久輕輕一笑道:“夫人,王上急招莫要耽擱。”
仇久扣緊海棠的腰肢, 腿部肌肉瞬間發力,猛地彈起,身體輕盈地躍向空中。
哪裡有飛天的功夫?輕功只不過是超遠的跳躍。
眾人只見一騷包緋衣男子攬著女官,一跳一跳一跳地飛走了!
兩人越跳越遠。
海棠再也壓制不住跳躍帶來的噁心,她“嘔”一聲,給仇久緋色的新衣服換了個顏色。
仇久雙腿微微彎曲,輕輕落地。心中飄過三個字——完犢子了!
這新衣服是謝凌淵侍寢的衣裳啊!謝凌淵還未上身就被他偷出來了…
如今!
謝凌淵徹底穿不上了。
仇久微微俯身,用袖口給海棠擦擦嘴道:“要不?咱倆今晚就別回去了。”
他腰間的手未松,不知不覺中同海棠靠的及近,額頭擦著海棠的秀髮。
一陣微風拂過…
海棠的髮絲在不經意間拂過仇久的臉頰,癢癢的觸感令他的心猛地一顫。
鐵樹開花,仇久老臉一紅。
他拿劍甩鞭子從不抖的手,抖了一下。
海棠臉色一紅,推開仇久道:誰和你咱倆?我…我還要給主子守夜呢!”
仇久手上一空,略有不適道:“這衣服你眼熟不?”
嗯?
海棠定睛一看,這是天大地陷紫金錘了!
仇久又偷穿太子衣服,這衣服太子都沒穿呢!
就等著今日女王登基穿呢!
好嘛!
海棠腳底抹油,頭也不回的喊道:“仇久你快跑吧!我替你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