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珠珠不置可否,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與他確定:“她連我爹那樣的皮相都看不上,你確定你媽喜歡狐狸精?”
扈花花說:“你爹沒頭髮。你看我找的這些狐狸精,頭髮多好看。宿善的頭髮就好看。”
扈珠珠說:“我以為你跟宿善關係好呢。”
扈花花:“一碼歸一碼。你爹不是說了嘛,情深不壽,我孝敬我媽讓我媽活得長久有什麼錯。”
扈珠珠看著他,說了句大實話:“我爹不是好人,他就是借你的手給宿善搗亂。”
扈花花不在意的擺擺手:“我知道。目的一樣,我不和他計較。”
扈輕可想不到她的好大兒給她準備了怎樣的大驚喜,她拉著扈暖,到工棚一邊她的私人休息室,關好門再拉著人進空間。
扈暖徒勞掙扎:“媽,進別人空間不好,會遭暗算的。”
扈輕氣笑:“你上次來怎麼不說?敖敖呢?在你那裡呆的久了也不好吧,讓她回來。”
扈暖:“媽,敖敖的事你就別管了,我也插不上手。她也到了上學的年紀,你總不願讓她當個文盲吧。”
扈輕:“你讓她出來自己跟我說。”
算起來,敖敖是在她身邊出生長大…好吧,現在也沒長大,金鰲的幼年期非常漫長嘛。那孩子又是社恐,而她對吞金獸始終有一份忌憚在,不親眼見到,怎麼能放心?
扈暖說她:“人家比咱們關係近,你擔心什麼。”
扈輕瞪眼。
扈暖無法,只能去喊金敖敖。
下一刻,金敖敖咻的掉在她的海里,再飛過來。
扈輕看懂了,海里,有金敖敖私屬的一塊,她不能直接從外面進入自己空間的其他地方。
感覺被尊重。
有些日子沒見,金敖敖個頭沒有分毫長進,她撲過來,直接落到扈輕臂彎裡。
“姨姨,我好想你呀。”
扈輕心疼的摸她頭髮:“一點兒個子沒長,你是沒有好好睡覺嗎?”
“媽,我可是敖敖的親姐!我能看著她被虐待?敖敖好吃好喝好睡好不好?”扈暖不依了,“你不相信我?”
扈輕轉個身,背對她:“乖敖敖,你在你姐家過得好不好?”
金敖敖咯咯咯的笑,對扈暖擠眉弄眼:“好好的,姨姨,我現在要學功課啦。”
扈輕哎呦哎呦的心疼:“這麼點兒大就學功課了,敖敖辛苦不辛苦呀?”
扈暖直翻白眼,她上幼兒園的時候也沒聽老太太說心疼她辛苦。
金敖敖說:“不辛苦~我在學搬山,可好玩啦~”
“.”
搬山?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玩的?
她回頭說扈暖:“嬌嬌軟軟的姑娘家,學什麼搬山?就沒有讓星星落下來把山砸開的功課嗎?”
這樣的無禮之言,扈暖險些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嘴臉,老太太你別太過分!當年我學雪虐風暴你怎麼不說我嬌嬌軟軟就沒有讓太陽掉下來砸死壞人的功法嗎?
可見,人心偏著長是有道理的。
無力嘆息:“媽,你別瞎指揮了。敖敖學的搬山,不是你想的破壞大自然,她學的是造山造海,孕育生靈。媽,敖敖修的是生力。”
扈輕一愣,她知道金敖敖修的是生機之力,可——造山造海孕育生靈是不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