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清醒,大家立即改了祈禱詞:天爺,魔軍退散,他們有凌雲足矣。
宿善看了會兒:“我回去把輕輕替換來,本來說好她先上,拿帝徹練手。師伯他見了仇敵便忘了正事。”
反正魔帝已經內鬥起來,沒有多大的危險,正好讓扈輕練手。
大家無語,實在不知扈輕何德何能遇著這麼一位心裡全是她的。
令皇:“你別走哇,你得幫我拿下榴花呀。這本來是輕輕的工作你替她做了唄。我們六個,不能靠近她。”
總不能矇眼去打,那還不得再折第二回?
血殺:“既然我們不去打榴花,那你們跟我去搶血煞珠。”
勾吻:“你們去吧,我盯著那個長芳。”
令皇:“宿善,咱倆盯榴花。算我求你。”
這麼一分,令皇和宿善盯榴花,勾吻盯長芳,這三人一個場。
血殺無情白吻盯血煞珠,算一個場。
雷龍兩個場都盯,等候釋放“天雷”的最好時機。
還有一個場已經沒有懸念,杏谷修為不低,甚至高過帝徹。他刺殺帝徹的那把匕首上,毒是魔螭族特製的,帝徹只能強行壓制,一部分精力被迫分去,自然是節節後退。
榴花想去幫他,可長芳大帝追得太緊。若不是長芳大帝想將她完好的抓回去,她早被打敗。
榴花暗恨,若是能回到魔宮取得寶蓮,她可以和帝徹瞬息離開此地。可恨寶蓮不能離開魔宮,不然矇蔽破去,就是天罰降下之時。
帝徹已然不耐煩動了真怒,這群人,今日不是不肯罷休了。呵,以為帶這麼多人來就能打倒他?幼稚。
只見他拿出一物,魔力催動,周圍氣場驟然生變,狂風大作,冰冷刺骨,大塊大塊的冰雪從天而降,砸到人的身上骨頭生疼。
魔宮裡的扈輕猛然挺直身軀目光凌厲:“終於拿出他的‘帝印’了嗎?”
地面震動,魔宮搖晃,綠雲騅跌跌撞撞跑過來:“是帝印催動。”
他見過帝徹催動帝印,帝印發威時,整個天地都要被冰雪掩埋似的,被冰雪罩住的人、獸,都會被凍死。
“你能對抗嗎?”綠雲騅很是憂心。
扈輕看他像看笑話:“你覺得我不如個假的?”
綠雲騅:“帝徹這一招很厲害,凍死過很多人的,他跟別的魔帝爭奪好處時,就冰封過他們的大軍。”
當然,人家也有帝印,也沒便宜他,最終大家還是保持微妙的平衡。
扈輕笑笑:“別說,那九龍盤甚得我心。冒充我那麼久,那東西就當補償給我好了。”
帝徹手裡的所謂帝印,是一件九條冰龍盤旋的陣盤,條條冰龍威風凜凜流淌金光,那玄色陣盤更是透出神秘奧妙的氣息。高階大氣上檔次,比她的冰片帝印貴氣多了。放一處比,誰都會覺得九龍盤才是凌雲帝印。
她要了。